當龍建設聽到王飛飛被游街示眾的消息時。
抓起電話就打給了李仲飛。
“你太過分了吧!”
“不要把歷史上那一套搬到現在來用。”
“這很不合適!”
“現在是法治社會,王飛飛的問題還沒查清楚……”
剛說到這兒就被李仲飛打斷。
“呵呵,龍建設,你不覺得法制兩個字從你嘴里說出來是多么可笑嗎?”
“你們龍家但凡對法律有一點敬畏之心,也不會膽大到如此地步。”
“王飛飛是被邊防部隊正常押解回來,不知在你眼里有什么過分的?”
“你……”龍建設一時語塞。
王飛飛又沒有被戴上圓圓的尖尖的高帽,也沒有被掛上被批斗的牌子。
談何過分一說。
李仲飛巧妙地省略了一個步驟,只能意會不能明說。
誰要是指責他搞批斗那一套,那真不好意思,他不認。
草率了!
龍建設被氣的肝疼。
立刻掛了電話。
他在李仲飛面前是一點便宜也討不到,要是繼續說下去,還不知被損成什么熊樣呢。
常務副省長康永清是接到消息后,自己跑到樓下去看的。
正好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他還打算趁著中午休息時間,駕車離開省城,先到
然后晚上跟隨出境的大貨車偷渡到南越境內。
當他看到荷槍實彈的戰士押解王飛飛的情景時,臉色都白了。
匆匆一眼便不敢看第二眼。
低著頭溜出了人群。
在另一條街道上打了個出租,去了在城郊的一所房子。
進屋后,從酒柜里拿出一瓶沒喝完的洋酒,倒了半杯,一口干了。
然后就躺在了沙發上。
三分鐘后,酒壯人膽。
臉色也紅潤起來。
李仲飛,你是真不給我們活路啊。
與其被你抓到,成為你在仕途上的墊腳石,不如再做最后一次拼搏。
王飛飛運氣不好,不見得我的運氣也不好!
康永清迅速來到大衣柜前,打開門。
從里面的保險柜里拿出了一個手提箱。
還有一把手槍。
然后下樓,開著一輛普通牌照的越野車,向著省城外開去。
當他來到高速路口時,遠遠就看到了一隊部隊士兵正在對每輛車的人進行檢查。
完了!
要是昨天走就好了!
康永清悔之晚矣。
他悄悄調轉車頭,又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的出口駛去。
結果不出意外,還是有部隊士兵把守。
這是李仲飛在開完班子會后,命令預備役部隊封城的。
王飛飛要是晚走一步,也不至于被游街示眾。
最多就是被警告限制出城而已。
下午兩點,康永清準時來到了單位。
他找了個外出的理由,來到李仲飛辦公室請示。
進門前還摸了摸腰里的那把手槍。
“李省長,我下午要去
“您看……”
李仲飛抬頭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最近的活動都取消吧。”
“鑒于王飛飛外逃的事,我認為有必要限制省內各級官員一些外出公務以及活動的事項。”
“你認為呢?”
康永清心虛啊。
裝作十分嚴肅的樣子道:“嗯,應該做出一些限制的舉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