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祭酒懵了:“他一介武夫,竟還會寫話本”
他倒不是瞧不起任平生。
只是覺得,身為武夫,又是鎮北王世子,沒必要去寫話本。
許汝賢道:“行路難都作的出來,寫一部閑趣話本,又有何難”
聽到行路難,程祭酒才想起來,任平生曾經做出過能夠流傳千古的佳作,一時陷入沉默。
這個時候。
樓下嘈雜的聲音傳了上來。
“世子當滿飲一大杯!”
緊接著是任平生豪爽的聲音。
“好!”
許汝賢和程祭酒互相對視一眼,眸中露出一抹恍惚之色。
“原來醉閣掌柜說的包場,是鎮北王世子他們……”
這一刻。
程祭酒忽然升起一股沖動,到樓下去問一問任平生,那些話本是不是他的作品。
倒也沒什么,就是好奇。
猶豫了一下,還是克制住了沖動,看向許汝賢:“不說這些,喝酒。”
…………
另一邊。
大堂里。
武勛子弟排著隊找任平生拼酒。
任平生也不扭捏,來者不拒,獨戰群雄。
推杯換盞之間,氣氛達到了頂峰。
不遠處。
晉王坐在原地,臉色陰沉。
他本以為這些武勛子弟會來找自己敬酒,自己可以借此機會,收買人心。
卻沒想到,他們一個個竟是無視了自己,全都涌到任平生跟前。
實在可惡!
一旁。
七皇子見任平生那邊熱鬧的很,不由回想起獵場中的一幕幕,心中也升起一股沖動,給他敬酒。
剛站起身,就聽一旁的晉王淡淡的道:“你要做什么”
七皇子道:“去找任平生喝酒。”
晉王冷冷道:“自古以來,只有臣子敬皇子的酒,何時有皇子敬臣子的酒”
“……”
七皇子聞言,猶豫了一下,又坐了回去,眼巴巴的看著熱火朝天的另一邊,想要參與,卻又顧忌三皇兄,只能呆呆的坐著。
時間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
酒過三巡。
大家都已微醺。
忽然有人道:“那日在宮中,世子為云和殿下做了首詩,文采斐然,在下記憶猶新。
如今,我等即將南下出征,世子可否也為我等做首詩,送別我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