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的身邊,另外一個看著大一些的孩子臉上帶著迷茫:“無忌,你在說什么?”
趙惠文王背著手,站在那里,身影中帶著些許孤寂:“若是我不同意與秦國合作,與嬴稷合作,伱信不信嬴稷轉過身去就會聯系韓王,與他聯手一起攻打我們趙國?”
“南下吞并群雄的大勢!”
這四個字便已經是一個金字的招牌了。
“楚王似乎召集了國內的一些“靈巫”之類的,想要借此來匯聚凝聚在九鼎之上的氣運。”
“其余六國對此虎視眈眈。”
這是一個十分瘋狂,幾乎所有人看了都覺著不可思議的作戰計劃。
即便事情再發生一次,你也依舊會這個樣子做的,因為你就是這樣一個瘋狂而又令人畏懼的王。
當然了,即便是虛弱的他們也十分強大。
而且,擔任國相的這個人甚至可以慢慢的蠶食陳慎的權力。
陳氏陳慎。
他們同樣認為這個人該奏。
七國就如同之前所預料的一樣,有一點點的火星子就能夠爆炸。
洪災、旱災、蝗災,三個災害輪流而來。
但這個瘋狂的作戰計劃,真的就實行了
昭襄王六年的秋天是一個瘋狂的秋天,哪怕是后來的昭襄王再次想起來這個時間點的時候,也同樣被自己的瘋狂給震驚的咂舌,并且表示再來一次的話自己肯定不會這么的瘋狂了。
但,那個時候陪伴在昭襄王身邊的人則是清楚的告訴了他。
他開始掌權了。
嬴稷微微點頭,輕輕的嘆了口氣,將手中的竹簡鋪在了桌子上。
嬴稷坐在大殿中,眉宇中蘊藏著幾分笑意。
樂毅卻沒有絲毫的意外,指著燕的某處地方說道:“秦國想要這里的城池啊。”
他的聲音十分肅穆,像是在說什么玄學一樣:“如今天下,有能力兼并天下的唯有四個國家。”
雖然在名義上右相比左相尊貴的多,但也并不是沒有左相的權勢超過右相的,只要坐在王座上的那個人愿意,一切都不是問題。
樂毅說道:“秦國處于邊陲之地,這里不僅僅是苦寒,更是受到很多限制的地方。”
“燕國勢在必得!”
秦王用一種非常克制的手段,在限制“陳氏”的權力。
或者說不僅僅是秦國,而是七國所有國家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災害,其中只是秦國的災害最為嚴重罷了。
“天下啊。”
但更多的是,他們想要看陳瞻腦子發昏。
他搖頭嘆氣:“所以,秦國答應與我們合盟攻打齊國,等到打下來了齊國,他們便是會以此作為交換,將他們在秦國的利益全部都送給我們,而換取燕國的這里。”
而有心之人則是從其中看到了這官職的變化,這是一個十分微小的信號,但對于那些隱藏在暗中已經等待了十幾年的人來說,這就像是驚雷一般響徹。
可即便說了這么多,也不能夠阻止一個事情,那就是“王上刻意的瓜分陳氏的權利”,甚至將這些權力分給其他人
“攻陳之盟”的人已經蟄伏了幾十年了,從當年孝公晚年的時候開始,一直到現如今已經昭襄王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