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決定好的事情,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夠動搖他們的信念,哪怕千夫所指,他們也是一定會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始皇帝是這樣,扶蘇也是這樣。
“咳咳——”
扶蘇坐在高臺上,輕咳一聲,神色和聲音依舊溫和,但說出來的話語卻讓眾人心中一凜:“諸位當這章臺宮是什么地方?如此吵鬧?”
他的眸子平和,像是沒有殺傷力的春風一樣,但是沒有人敢小瞧這位坐在皇位上的人。
“在座的各位都是朝廷重臣,怎么如同市井中的婦人一樣?”
“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話不能慢慢說呢?”
扶蘇笑著看向坐在下方的李斯說道:“方才李卿所說,你覺著陳卿奏疏中所提出的辦法不可行是么?”
李斯上前一步,臉上帶著恭敬和謙遜:“啟稟陛下,的確如此。”
這是他第一次公開反對陳居的想法,也是他第一次堅定的像是一塊頑石一樣:“臣不明白,為何陳相能夠有這樣子荒唐的想法。”
“當年商君變法的時候,安國王也曾經參與其中,所變之法乃是這數百年來秦國強盛的基石。”
“田地私有制度乃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條,甚至也正是因為有這樣子的制度,秦國才能夠快速發展起來,如今陳相卻想著要廢除田地私有制,重新恢復公有制度?”
他皺眉看向陳居,臉上帶著茫然和無措:“我不知道陳相在想什么,但是臣卻知道,若是真的施行這樣的制度,天下傾覆,便在旦夕之間啊。”
扶蘇并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只是看向另外一邊閉著眼睛沉思的王翦笑了一聲:“王老將軍,您覺著呢?”
王翦的身體一直康健,一直活到如今,且看起來好似還能夠再活個十來年的樣子。
“臣不懂這些政務上的事情。”
王翦并不想參與到這其中,他只是笑著說道:“但臣知道一點。”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身上雖然沒有穿著鎧甲,但卻依舊有駭然的氣勢迸發:“那便是,誰想要威脅秦國的統治,誰想要秦國傾覆,那么臣手中的長劍便指向誰!”
“吾雖年老,尚可飯也!”
王翦說到此處,怒目圓睜,一身血煞氣讓周圍的人都側目,他看向坐在自己身旁閉著眼睛的李牧,李牧倒是更為年輕一些,但身體卻有些差勁了。
“李將軍想必與臣也是同樣的看法!”
李牧睜開眼睛,眸子中閃過一抹無奈。
但既然王翦都開口把他摻和其中了,他自然也不能說什么,當即開口道:“不錯。”
他微微一笑:“臣之劍,尚利!可殺敵!”
接連兩位武將的態度讓朝堂上的氣氛為之一緊,那高坐在臺上的皇帝卻只是笑了笑,繼而看向了陳居。
“陳卿,你所上奏疏,定然有之深意。”
“不如與朝臣講一講?”
ps: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失眠一直到今天早上六點多我今天白天頭疼但是又睡不著,勉強睡了一個多小時,所以腦子有些渾渾噩噩的。
拖到了這個點不好意思。
明天爭取準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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