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親只有一個,那就是高皇帝的皇后,如今的呂太后。”
劉禮將局勢分析的很清楚,他看著自己的父親,想要勸說父親早日收手:“可我們登基便不同了,我們對陳氏不會像代王一樣那么親近,對于呂雉來說,我們跟她更是毫無關系。”
“無論是父親還是瑯琊王他們,登基后甚至連情面也不用顧的。”
“所以呂雉不可可能同意。”
“如今朝廷之上的三股勢力,儒家的人、陳氏的人、呂雉的人、宗室的人,四方勢力都不會同意這件事情,韓信、陳得已然回返,隨時都可以再次掀起滅國之戰。”
他長嘆一聲,越說越憂慮:“父王啊,我們和劉肥他們還不同。”
“劉肥他們能夠保住封國、甚至保住一條性命,那是因為他們是高皇帝的子嗣!”
“父親您只是高皇帝的兄弟!”
“這是截然不同的啊!”
劉交瞥了一眼憂慮重重的劉禮,輕笑一聲:“你以為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劉禮愣了一下,連忙問道:“難道不是?”
劉交嘴角勾勒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我頂多算是推波助瀾罷了,真正動手的另有其人。”
他瞇著眼睛,將一枚棋子放在棋盤上。
“我不過是這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但”
“有些時候,棋子也能夠殺了那只握著他的手,繼而替代那人成為執棋之人不是么?”
劉禮心中這才松了口氣,有些好奇的問道:“父王所說的是誰?”
“誰竟然有這么大的力量?”
劉交此時確實搖頭:“不可說,不可說啊。”
鎮國王府
陳居拖著病體,接見了商山四皓。
是的,接見,
對于陳居來說,他遠離自己的封地,在長安城鎮守,整個長安城除卻兩個人之外,誰的身份都沒有他的高。
其一,天子;其二,太后。
甚至太后的地位也沒有他高。
或者說若陳居愿意,就連天子的地位也要被他比下去。
“咳咳——”
陳居輕咳一聲,手中帕子捂著嘴角,些許血跡滲透而出:“四位此次前來,可是為了先前天子的詔書?”
吳實沒有想到陳居這么直接,但他同樣也直接開口道:“的確如此。”
他昂起頭,看著陳居:“還請鎮國王為民解惑!”
吳實的眼睛緊緊盯著陳彼:“天子詔書,是否為陳氏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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