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管家對端木笙說:“上一周秦醫生沒回來,他倒沒緊張,因為秦醫生提前說了,可能趕不回來,但是這周沒回來,他前兩天就在打聽秦醫生的消息了,他是真的很緊張......”
“我知道。”
端木笙看著陽管家說:“剛剛給他把脈也把出來了,所以藥方里增加了舒肝郁結的藥,也增加了助眠藥,你勸他要放寬心,我們在想辦法,陸總那邊也在想辦法,何況那邊還有大使館,情況不會太糟糕......”
“希望不要太糟糕。”
陽管家輕嘆了聲;“你知道嗎,我家少爺最近一直在看金岳霖和林徽因的故事,我感覺他想讓自己成為第二個金岳霖?”
端木笙:“......陽管家,我是中醫師,不是心理醫生,心病我真的治療不了?”
陽管家:“......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端木醫生。”
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個道理,端木笙相信,陽管家肯定也是懂的。
而陽睿的心藥,自然是秦苒了,現在秦苒生死未卜,別說他這個中醫治不了陽睿的心病,就是一個權威的心理醫生來,也治療不了的?
端木笙開車回宿舍,剛停好車,嵇真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端木笙,你現在哪里啊?”
“我剛從陽家回來,到宿舍樓下了。”
放暑假,他也沒有完全的回到家里去住,偶爾家里有事他會回去,但大部分時間,他還是喜歡住在自己的宿舍公寓里。
倒不是說家里就不好,而是家里人要催婚,而他目前沒有結婚的打算,主要還是想在事業上再拼一拼。
他才三十歲啊,著什么急呢?
其實父母輩的還好,多少能理解一下他,但爺爺輩的就不行,見著他就念叨,這也是他放假都不愿意回家住的原因。
“你明天上午幾點的機票飛g城啊?”嵇真又問。
“八點半。”
端木笙如實說;“石月清說,g城機場到石門,開車還要一個多小時,讓我們早點出發,所以陳錫文就幫我們定的九點半的機票。”
“那還能不能再幫我訂一張票了?”
端木笙怔了下:“師傅,說好我和二師弟去就可以了,你不用去,你和三師弟在北城就可以了,而且下周六還有個選拔賽不是?你要為那事兒負責?”
“我是想去見見你大師伯。”
嵇真趕緊說:“當然,我也想去見識一下石門的情況,據說那地方人杰地靈......”
“師傅,以后有機會你再去,明天不行!”
端木笙再一次拒絕得徹底:“我和二師弟和三師弟都討論過了,你和三師弟留在北城就好,我們會和大師伯商量好的。”
嵇真撇嘴;“你們商量?你們能商量好個啥?你大師伯想飛迪拜去,你以為我不知道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