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歐陽憐玉心不在焉,身邊的王冷秋難得地關心了一句。
“沒什么。”
歐陽憐玉回過神來,笑著搖搖頭。
“沒事就好。”
王冷秋點點頭,緩聲道,“如果是覺得冷的話,你可以再往我身邊擠一擠的。”
說著就往一旁的韓晝身上擠了擠。
王冷秋一直都是無欲無求的冷淡性子,因此眾人都沒有多想,只有韓晝心頭一顫,感覺對方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為了往自己身上擠。
聯想到中午吃飯時自己借著撿筷子的機會去聞王冷秋的腿,對方非但沒有大罵自己變態,反而不斷把腿往自己這邊靠,他忽然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難不成王冷秋打算色誘我?
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非要理清個前因后果的話,也是他吃飯時表現得太變態“勾引”在先,而不是王冷秋主動色誘。
“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家伙了……”
韓晝心中嘆了一口氣,想要起身,卻再一次被蕭小小和王冷秋一起按了下來,只好老實坐下,倒也不好讓王冷秋離自己遠一點,有心想找個人幫忙,卻忽然想起自己最得力的兩員大將此刻正在湖邊交鋒,無暇關注這邊的事。
“韓晝,你怎么了?”
他惆悵之際,就聽身邊的蕭小小忽然開口了,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
對啊,我還有小小啊!
韓晝眼前一亮,雖然古箏和依夏不在,但還有小小可以幫自己啊,于是不動聲色地說道:“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有點熱。”
有那么多人在場,他也不好對著蕭小小使眼色,只能暗暗祈禱對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只見蕭小小恍然大悟,大吃一驚道:“我聽說只有冷到極致的人才會覺得熱,看來你一定是冷得腦子出問題了,叫你不好好把外套拉鏈拉上。”
說著就自顧自地往他身上擠了擠。
韓晝:“?”
你是在演我嗎?
這家伙不幫忙拆火就算了,這擺明了就是在故意拱火,也不知道安的是哪門子心。
不過除了韓晝以外,其余人似乎都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只當是蕭小小在開玩笑。
就在這時,只聽鐘銀問道:“你們說古箏和依夏誰能贏?”
雖然沒有明說,甚至沒有人點明這是一場比賽,但很顯然,這次能抓到更多魚的人將會是今天下午的獲勝者。
想來古箏和依夏都會竭盡全力獲得勝利。
“不知道。”
眾人很默契地搖搖頭,就連最了解這兩個人的韓晝都無法預測這次比賽的勝負,那她們就更沒有辦法預測了。
“到目前為止,她們兩個好像一條魚都沒有釣到吧?”
歐陽憐玉推了推眼鏡,遠眺著兩人身邊的小盆說道。
“也許是魚餌不太好。”鐘銀苦笑著解釋道,“我看到古箏帶著魚竿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準備出門了,沒來得及去買魚餌,她們現在用的是昨天晚上剩的碎肉。”
“也就是不專業的人用不專業的餌咯?”蕭小小言簡意賅地概括了這次比賽的情況。
“還是一片不知道有沒有魚的湖。”王冷秋輕聲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