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覺自己好像為了補一個漏洞,反而制造了另一個更大的漏洞?”
……
“警官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警局的審訊室內,天花板白晃晃的燈泡晃得人有些眼暈。
孫老板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面對著桌對面坐著的兩位給他做筆錄的警察,一臉誠懇地含著冤枉。
他混到這份上,自然也是老油條了,裝得跟真的一樣。
而另一邊,樓上的辦公室內,王國祥正坐在監控前面,觀察著他的各種面部和細微動作的變化。
屏幕上的監控畫面不止是這個姓孫的,還有其他一些人。
不過都是一伙兒的,平時也都在一起混混討生活,各種灰線上來回橫跳的主。
可以說能抓也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過調查了一圈后,的確是沒有發現他們什么特殊之處,審問后也就交代了點小案子,根本和那個常恒扯不上關系。
“你最后見到常恒是什么時候?”
“你平時和他的關系怎么樣?有沒有發現他有什么異常?”
“他之前打架的情況怎么樣?贏多輸多?”
這些問題問下去,這些人更多的反應是常恒這小子是不是犯了什么大案,以至于牽連到他們了。
趕緊撇清關系,生怕連累。
就連孫老板也一樣,甚至他還唉聲嘆氣:“這小子平時就凈不干人事,吃喝嫖賭什么都干。前陣子就聽說他不知哪兒欠了一大筆錢,估計是跑路了。”
“地下賭局?還是平臺貸款?”
“那我就不清楚了阿sir,我是做正經生意的,這小子也就幫我跑跑腿送貨之類的,我哪兒管那么多啊。”
孫老板一臉無辜。
王國祥看得直皺眉:“這老油條口風很緊。而且手段也處理得很干凈,基本都沒留下什么把柄。”
他們和經偵的兄弟早就注意過這家伙了。
畢竟國內的黃金市場就這么大,想不注意都難。
只不過一直都抓不到線索,明察暗訪也都是摸些小魚小蝦,動手反而會打草驚蛇,看得都頭疼。
而且很快,人家的律師就來贖人了。
對付這些動嘴皮子專業戶的他們更頭疼。
“每人抽一管血留下化驗,人就暫時先放走吧。”
王國祥剛吩咐下去,另一邊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喂!王隊!我們對于常恒父母和其近親的血液檢測都已經查好了,沒有任何生理突變的情況,可以排除家族遺傳問題。”
“知道了。那家伙早上最后消失的地方周圍都摸排過了嗎?”
“也沒結果。最近的也就是有人說看見那張臉過,但是一晃眼就不見了,以至于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這小子,呵,還真能藏啊……”
他不禁揉了揉發脹的眉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