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所以只有這么小小一袋。”
“他本人并不清楚這件事,所以才沒有在申報單上標注出來。”
隊員只聽得懂幾個單詞,然后在一旁一臉無辜點頭。
聽了解釋后工作人員的態度這才柔和一些,但這種情況還是需要面臨罰款,并當眾銷毀。
好歹最終也算是解決了這事,出了海關教練訓斥他:“出發前都發了注意事項給你們,怎么還出問題?”
男生十分委屈:“我也不知道我爸媽會往里面塞臘腸啊......”
“好了好了,這也是突發事件。”金穗說,“下次出國比賽行李一定要注意,這次是工作人員還不算嚴格,下次還出現這種情況不僅要罰款,還會留下不良記錄,更有可能會拒絕入境。”
“向小姐,還好有你在。”教練這下誠懇多了,“謝謝啊,我也沒料到有這種事。”
金穗擺擺手:“都是恒山的隊友,舉手之勞而已。”
之后金穗自己打的去了定好的酒店,讓向恒山跟著團隊好好休息訓練,第二天去看他打比賽。
大姐向金霞收到金穗的郵件后,也來了場館看弟弟打比賽。
當年金霞在美國讀完博后就直接留在了紐約工作,并且和讀博時期的同學結婚三年了。
向父唯一一次出國就是金穗帶他去參加的金霞的婚禮。
這些年金霞和金穗一直在用郵件保持聯系,在知道金薇成為大明星后也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雖然過程比較麻煩,但金霞也看了金薇演的電視劇,她覺得金薇很厲害,看劇的時候完全沒有“這是她妹妹在演戲”的既視感。
收到向恒山要打比賽的消息,盡管是工作日,金霞也和領導請了半天假來看他打比賽。
場館內,金霞看見了金穗,走過來打了聲招呼。
二人都穿著西裝,坐在觀眾席上相互寒暄。
“沒想到有朝一日,能在紐約看五弟打羽毛球比賽。”
向金霞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穿著格子襯衫的農村姑娘了,她燙了卷發,臉上化著淡妝,面帶和婉的微笑。
“只可惜金薇要拍戲,金葵在圣彼得堡留學趕不過來,要不然也能聚在一起聊聊天。”
金葵2004年大學畢業后先是進入了一家企業工作,后來工作內容太限制金葵不喜歡,在金穗的鼓勵下考取了列賓美院的研究生。
向父因為年紀大了腿腳也不方便,長途跋涉對他來說會非常累,所以也就沒來。
提到金薇,金霞笑了笑不說話。
她和金薇的關系依舊不是很好,自從上次不歡而散后,金薇對她的態度總是不咸不淡,金霞也沒有想要和金薇修復關系的意思。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很快就到了向恒山比賽的場次。
“五弟以后就準備打職業了嗎?”金霞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