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彩兒就帶著柳嬤嬤的回話過來了,說是讓姑娘放心,屆時一定是個滿堂紅,然后還興致勃勃的向卿言討教調酒,整個下午看她的臉樣子都是一臉崇拜,讓卿言的自信心一下子漲到了嗓子眼。
“姑娘有這手絕活,怕是連我們洛公子也不及啊!”說到洛公子幾個字,彩兒的心心眼明顯得只差蹦出來了。
“哦,彩兒說的可是洛掌柜?”卿言發問。
“姑娘見過?”彩兒還在閃著心心眼。
“昨日有過一面之緣。”
“洛公子平時在花滿樓的日子不多,姑娘能見著可是有運氣了。”彩兒咯咯地笑,哪個少女不懷春,何況面對的還是這般吸引人的翩翩佳公子,卿言哂然,皮囊這東西可真是好使。
送走了彩兒,吩咐她不用備晚膳,卿言毫無形象地的倒在床上,雖然睡了整整一上午,不過剛剛吃完彩兒帶來的各式點心,血液都用去胃里消化了,大腦自然就開始犯困,禁不住眼皮打架,卿言還是閉上了眼睛。
等到再次醒來天已經完全黑了,冬日里難得的朗月星空引得卿言走出了房門。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辰了,這里是后院,遠離前庭的歡場,聽不到此起彼伏的笑聲,不過估摸著也已是深夜了。
走到欄桿邊坐下,心緒也隨之平靜。荷塘月色,本不屬于這個季節的溫婉此時也十分妍麗,結合著這小橋流水,倒頗有一番江南水鄉的甜美,讓卿言想起了一首歌,忍不住輕聲哼唱起來: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
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
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
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
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
誰采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
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
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