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點了點頭。
“云軒,今日就讓秋戎的工匠打造幾把馬刀,讓咱們軍營的工匠來觀摩觀摩。”
“也不知道咱們的工匠能不能馬上學會。”
“海圖如此爽快,有沒有什么陰謀呢?”前日里跟海圖提起工匠事宜,海圖似乎沒有非得把他們要回去的想法,這就是說去留隨意。
“莫不是這群工匠也是抱著目的來的?”
一路上卿言滿腦子的疑問,不停的說,似乎有沒有回應也無關緊要。
“喂,商量個事兒。”云軒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啊……”卿言從自言自語中回神,“什么事?”
看著卿言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云軒突然沒了說下去的興致。
“算了。”云軒勾著她的小腦袋,唇就壓了上去。
卿言直接傻了。
宮婢們也嚇得做鳥獸散。
“唔——”卿言瞪著眼睛看他忘了反抗,反而被他另一只手帶進懷里。
又來,這幾天一言不合就親,卿言很是無語,默默閉上眼睛。
今天的云軒很不一樣,唇瓣被他廝磨得有些疼,輾轉著從親吻變成輕咬,繼而瘋狂的撬開牙關探了進去,抱她的手臂也越收越緊,直到兩人的身體再也沒有縫隙的貼合在一起。
許久,云軒才放開她。
“好了,走吧。”
比起剛才的郁悶,現在的云軒看起來神清氣爽極了。
這到底是什么狀況?!
卿言還沒弄明白,云軒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
“喂,等等我。”卿言緊追上去。
紫東閣堂下并排站著十名匠人打扮的年輕人,為首的年齡稍長一些,看樣子也不過二十六七歲,輪廓硬朗,身形結實,常年用于鍛造錘煉的手臂黝黑而粗壯,見到卿言隨著云軒進來,趕緊領著眾人行禮。
“給各位匠師賜坐。”卿言大手一揮。
眾人受寵若驚,連呼不敢。
“各位匠師請坐,今日我還想好好跟各位請教淬刃之術,我大齊求賢若渴,站著回話就顯得我苛責了。”卿言示意宮奴伺候著,眾人謝恩坐下。
“回到故土,不知各位習不習慣?”卿言早已拿到眾人名碟,這十人祖上大多是齊人,因會鍛鑄手藝被虜去秋戎,他們多是子承父業,選了這些人給她,想必海圖也沒有要回去的打算。
“回長公主殿下,”為首的匠師戰戰兢兢的行禮答道,“我等是秋戎軍營里的低等百工,還沒有資格學習淬刃之術。”
什,什么?!
卿言大驚,直接失態的從主位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