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軒說得露骨,卿言羞得直往他懷里鉆。
星空依舊,花香依舊,卻是風月正好。
翌日,卿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辰時三刻了。十分難得的,她沒有被清晨從天窗照進來的陽光叫醒,看來是睡得太沉。
“嗯……”卿言輕吟一聲,緩緩從被褥中伸出手來遮眼睛。
突然,溫暖的身體貼了上來,炙熱的唇也壓了下來。
“唔……”還來,昨晚折騰到凌晨,他不累嗎?
“言兒……”云軒顯然已經動情了。
罷了,平日里都是被云軒寵著,如今有機會就縱容他一次吧。
“言兒,我是誰?”云軒的問話直撞到卿言的靈魂。
“你是云軒……我的云軒。”
兩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午時了。
卿言勉力支撐著自己,趕緊撈了榻下的衣服來穿,可云軒一直盯著她看,看得她臉都紅了:
“閉上眼睛,轉過身去,非禮勿視。”
“哪里是非禮勿視,我是名正言順的看。”云軒伸手幫她穿衣,順便隔著小肚兜摸了一把。
“色字頭上一把刀。”卿言拍掉他的手。
“如此絕色,我當引頸受戮。”云軒的臉皮夠厚。
卿言嗔了他一眼,撿起地上的衣服扔在云軒身上:“快穿,我在樓下等你。”
二人惦記著驛館的信差,收拾好后便向眾人辭行。
“成了?”鬼醫曖昧的朝云軒笑。
“多謝前輩。”云軒深深一禮。
云婆婆遞給卿言一個小瓷瓶:“現在沒有難言之隱了吧,這顆藥可以派上用場了。”
“謝謝婆婆。”卿言亦深深一禮。
“洛公子,多謝救了言兒,后會有期。”云軒與云婆婆身邊的洛清道別。
“傅大人客氣,后會有期。”洛清回禮,眼神在看向卿言時,卻是暗淡下來。
從仙醫谷到驛館有小半天的路程,云軒陪著卿言坐在馬車里,說是陪著,在卿言看來分明就是揩油。
信差聽說二位大神回來,趕忙求見。卿言整了整衣衫,讓他于前廳等候。
信差呈上信箋,退下。
封泥上是瑞王卿桓的私印。
與哥哥的書信來往從來都是通過聆風閣的探衛,為何這次會動用官驛?
卿言疑惑,趕緊拆開來看。
片刻后,卿言大驚。
云軒看出了卿言的異樣,拿過她手里的信箋查看,亦大驚。
“去叫思承進來。”卿言吩咐一旁候著的墜兒。
“思承,聆風閣是不是出事了?”
“回公主,那日遇刺后,屬下曾試圖聯系聆風閣在峪山的分部,可惜,無論用何種方法都聯系不上,昨日,屬下冒險去了一趟分部,發現已被破壞殆盡人去樓空。”
“什么?”卿言未料及事態如此嚴重。
“可知是何人所為?”云軒問。
“不知,峪山分部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思承如實回答。
“其他分部可否聯系得上?”卿言問。
“屬下已派人聯系樊城分部,不日便會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