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這幾日是解毒的關鍵,我需每日根據你的身體變化,配不同的藥給你服用,三日后自然就能毒解。”洛清趕緊陳情重要性。
卿言想了想,總不能上洛清的心血付之東流,于是折中道:“這樣吧,讓墜兒伺候你起居和養傷,配藥的話,你也盡可讓她做,實在不行你再自己動手。”
“不可,你……”洛清剛想拒絕,就被打斷了。
“或者由我來伺候,你擇其一。”卿言盯著他的眼睛,口吻十分真誠和……霸道。
洛清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
“公主還需好生休息,切不可操勞。”
卿言這才收回眼神,朝門口吩咐:“墜兒,從今天起,你貼身伺候洛公子,直到他痊愈。”
墜兒聽到公主召喚,立即推門進來,在公主你閉嘴的眼神下,恭敬的答諾。
洛清拗不過,只好作罷接受,他指了指桌上的一個青瓷小瓶:“這是今天份的藥,用黃酒送服,若是身體有不適,立刻告知我。”
卿言點點頭,拿起瓷瓶,吩咐墜兒好生伺候,走了出去。
門口,思承緊隨著她,小聲的提醒:“公主該換藥了。”
卿言點了點頭,進了寢房。
思承換藥的手法已然純熟,卿言的疼痛感減輕了許多。換好藥后,思承又端來黃酒給卿言服藥。
卿言手捧著沁香撲面的女兒紅,這已經是峪山礦區能采買到的最好的酒了,不過比起她自己調的酒,卻是差了不止一點點。
“思承,你酒量如何。”卿言把盞中酒放到鼻尖嗅了嗅。
“自是不敢同公主比。”思承是暗衛,長公主殿下千杯不醉他不僅早就知曉,還見識過多次。
“你跟我比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酒量幾何。”除了藍臻,卿言在喝酒方面至今無敵手。
思承思忖片刻,回答:“尚可,比起昭王殿下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卿言驚詫:“那你為何還說不敢同我比?”那日和藍臻拼酒,她明明是落了下風。
“那日公主與昭王殿下共飲了六壇,實則飲到第四壇時昭王殿下已至極限,而后與公主對飲時,他都未入身,而是直接逼出了體外。”這些都是思承奉命盯著昭王,而后勘察現場所得。
“什么?”卿言大驚,繼而惱怒,居然被藍臻耍了。
“思承,下次再碰到藍臻,定要當面拆穿他。”讓他顏面掃地。
看著卿言氣到臉紅的模樣,不禁讓人想到粉面芙蓉含春意,思承胸中一怔,趕緊收回僭越的目光,低聲道:“是。”
卿言心有不甘,看著眼前的酒盞,把洛清給的藥往嘴里一塞,仰頭隨酒咽了下去。
“思承,你若同我喝酒,也會把酒逼出體外嗎?”然后看著我傻子一樣喝得昏天黑地。
“屬下不會。”思承定神回答。
嗯,很好,不是不敢而是不會,卿言心里稍稍平衡了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