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洛清,今晚這四個怎么處理?這可是四個。”卿言皺著眉頭推門進來,剛剛心里記掛著少年,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問。
一進來就看見洛清拿著匕首對準自己的掌心,卿言趕緊沖過去:“你干嘛?”
洛清被這突如其來的介入打斷,心一慌就把匕首往身后藏。
“拿出來。”卿言居高臨下的審視他。
“拿,拿什么?”洛清心虛地把匕首塞進床褥。
卿言不吃這套,從洛清身后把匕首扒拉了出來:“說,為什么劃自己的手心?”
“沒,沒有。”洛清偏頭不看她。
“沒有?洛清,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卿言有些怒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清不回答,仍舊偏頭不看她。
“說——”卿言狠狠地把洛清從床上拉起來,讓他與自己對視。
如此一來,洛清自知逃不過了,只得如實相告:“這種禁制和蠱毒類似,若想解除,最好的辦法就是用血引,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你這是打算用血引把禁制導進自己的身體里?”卿言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血引需要內力深厚,這里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行。”洛清道。
“那咱們就不治了。”卿言拉起洛清就走。
“若不解除禁制,他是不會自己醒來的。”洛清不依。
“反正他死不了,等以后找到辦法再說。”卿言執意。
洛清:“可事態緊急,沒有這個籌碼,如何威脅永安侯。”
卿言想了想道:“只要咱們保證他是活著的,而且也只有咱們能讓他醒過來就行了。”
卿言接著說:“永安侯來搶人,無非是為了侯夫人,而侯夫人則是擔心我們傷害他,只要侯夫人知道是我們救了他,誤會便解除了,說不定還會幫成為我們的助力。”
洛清聽了,笑道:“卿卿,我知道你擔心我,可也不用這么胡說八道吧。”
“你別管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反正我不會讓你用這種方法解除禁制。”卿言道,“好了,現在先別管他,我還有重要事情要你幫我解決。”
卿言拉著洛清進了她的房間,這房內還有四個男人需要打發。
洛清進去的時候,卿言房間內床上和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四個男人,且個個都是絕色。
“卿卿想怎么辦?”洛清蹲下身探了探地上躺著的二人的脈象,又起身探了探床上二人的脈象,然后表情微變。
“怎么啦?”洛清的表情卿言注意到了。
洛清趕緊對卿言使了個眼色,卿言十分默契的立即會意。
洛清故意回答:“今日的熏香用料有些猛,這四人怕是要睡到明日午后了。”
“無妨,大不了我明日不出門,就不會露餡兒。”卿言接得天衣無縫。
洛清哈哈一笑:“今晚可是四個,卿卿不僅明日,接連三日不出門才不會露餡兒。”
“那就接連三日都不出門。”卿言沖洛清眨了眨眼,洛清領會,指著床上的飛雪。
卿言點了點頭,裝作困頓的樣子打了個哈欠。
“我困了,不管他們,咱們回房睡覺。”卿言挽著洛清的胳膊,從暗門出去。
到了洛清房間,卿言小心翼翼的將暗門關好鎖閉,還特意將兩道門都關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