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這才放開卿言。
“你怎么啦?是不是那個藥的副作用?”卿言抓著洛清的手急切地問。以洛清的性子,在藍臻出現后不會這么不管不顧的與她親密,定是出了問題。
洛清愣了一瞬,他側頭看了藍臻一眼,正遇上藍臻的眸子里有噴火的沖動,他隨即笑了笑,道:“無礙,藥性反復而已。”
“什么?這個藥還會反復?”卿言嚇得把洛清的手一扔。
洛清被推的后退了一步。
卿言馬上意識到不妥,趕緊從條案上跳下來,沒站穩就撲到了洛清身上。
洛清身上的炙熱還未退,卿言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他抱緊了。
“你,你們——”藍臻指著二人。
“你先去那邊房間,待會兒再跟你解釋。”卿言指著洛清房內通往她房間的暗門對藍臻道。
藍臻沒理會,還瞪著她。
看到藍臻沒有走的意思,卿言急得放開洛清,把藍臻往暗門處推。
洛清伸手拉住卿言,對她搖了搖頭:“我沒事,先辦正事兒。”
“真得沒事?”卿言睜大眼睛看著洛清問。
“真的沒事。”洛清笑著回答。
“好,那先辦正事兒。”卿言又把藍臻拉了回來。
洛清對門外吩咐了一句,很快,恢復了真面目的慕葉被帶了進來。
“待會兒再跟你解釋,先看看這個人。”洛清指著慕葉讓藍臻辨認。
“司徒雷!”藍臻一眼就認出了慕葉,“怎么會是你?”
洛清給藍臻傳信時,藍臻已把可能的人選都想了一遍,卻沒想過司徒家,因為司徒家一直試圖討好藍臻,以期得到昭王正妃之位,即使現在藍臻被派和親,其胞弟也是皇帝最中意的儲君人選,得罪藍臻對司徒家是有百害而無一利,而司徒雷是司徒錦一脈的家臣,不是他的死對頭司徒煥的人,所以見到司徒雷時,藍臻自然十分吃驚。
“昭王殿下貪生怕死,還找了個替身。”司徒雷抬起頭望著藍臻,眼里滿是憤懣和不甘。
“你既知是替身為何還要下手?”卿言怒視,看來用洛清代替藍臻,在司徒雷見到洛清時就已知曉。
聽到卿言的問話,司徒雷轉頭看她,嘴角扯出一抹譏笑:“北齊的長公主殿下,你有那么多男人,為何還要跟錦小姐搶?你水性楊花寡廉鮮恥,哪一點比得上錦小姐!”而后又轉向藍臻,“昭王殿下,你是瞎了眼嗎?竟然看上了她。”
卿言聽完這一通謾罵,愣了一下才明白,司徒雷的一切舉動,竟然與她計劃中想要引蛇出洞的眾幕后指使者都無關,完全是因為藍臻這個藍顏禍水,司徒雷的密謀目的只是為毀了藍臻和親的這樁婚事,替司徒錦抱打不平。
鋌而走險的計劃竟然被這一個莽夫給毀了,還差點害了洛清。卿言怒不可遏,一腳就把司徒雷踹翻在地。
“該死的混賬東西。”
“我混賬?”司徒雷拍了拍胸口的灰塵,眼神輕蔑,“長公主殿下一夜四人,可比我混賬多了,昭王殿下怕是還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哈哈哈,藍臻,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男人對她來說可以隨意棄若敝履,這就是你負了錦小姐的報應,哈哈哈,報應。”
卿言氣得拳頭都握緊了。
自己小心翼翼地把洛清擺在風口浪尖上作餌,竟然被這么個不知所謂的小人給毀了。卿言氣急,又上前踹了他兩腳,“給我把他拖出去亂棍打死。”
“等等。”洛清制止,“先把他帶下去,他還有用。”
侍從把司徒雷押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