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將煎得面目全非的牛排盛在盤子里,端到餐桌上。他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看著面前的牛排,一動不動。突然,他抬起右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房間里。
緊接著,他用力地將手砸向盤子,瓷器瞬間破碎,碎片四處飛濺。而他的手掌也被鋒利的瓷片深深地扎入其中,鮮血開始涌出,染紅了他的手掌和周圍的桌面。
他的精神力開始異動,呈波浪狀向四周散射開來。
然而,他似乎毫無察覺,身上已經纏好的繃帶,一邊被他撕扯的破破爛爛,由于雌蟲強大的修復能力,露出了繃帶之下新長好的傷口,一邊徑直走向旁邊的酒柜,一瓶接一瓶地拿起酒來,仿佛那不是酒而是水一般,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突然廚房的門被人踹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殿下!\"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
只見一名身穿黑色制服的男子迅速沖進來,手中拿著一支針劑。他毫不猶豫地將針尖刺入了毫無反抗意識的安·達雷特爾的后頸,藍色的液體瞬間注入了他的身體。
隨著針劑的注射,安·達雷特爾的身體猛地一顫,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好似被注射精神力鎮定劑的蟲不是他一樣,整只蟲死寂的可怕。
手中的酒瓶掉在地上,“砰”,酒瓶的碎渣四溢,蟲也無力地馬上要摔倒在地上,透過黑衣制服男子(伍爾特·柏多亞,暗衛)光腦靜靜地看著安·達雷特爾的多卡斯,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輕輕嘆了口氣,看著已經扶住安·達雷特爾還在等待吩咐的伍爾特,“將他扶回房間吧。”便掛斷了光腦。
伍爾特扶著安·達雷特爾走出了廚房。安·達雷特爾像個木偶似的任人擺布,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伍爾特將蟲扶到床上休息,然后便離開了。
夜晚的飛船異常安靜,只有安·達雷特爾的房間里還亮著燈。他躺在床上,雙眼緊閉,仿佛進入了夢鄉。但只有男人知道,他的內心正在經歷著怎樣的痛苦和掙扎......
伍爾特這邊正在與國王多卡斯對話,“陛下,殿下他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伍爾特一臉擔憂地看著多卡斯。
“我知道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多卡斯語氣沉重地說。
“這是臣應該做的。”伍爾特微微躬身。
“不過,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多卡斯問。
“臣從救援殿下的蟲口中得知,當時的地方,只有殿下一蟲,沒有其余蟲的蟲跡,而且當時殿下精神狀況還是十分良好,但是在醫療室醒來之后,便是這般樣子,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臣猜測是之前殿下的心愛的蟲,我從殿下的身上嗅到了對方的精神力氣息。”伍爾特搖搖頭。
兩蟲都知道在另一只蟲身上感受到其他蟲的精神力意味著什么——他已經死了。
多卡斯沉默了片刻,“為他封鎖記憶吧。”
“是,陛下。”伍爾特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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