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褚子玉的手臂抬起,將腕間的衣物向上擼起,當擼到上臂處時,一個小小的血點赫然映入眼簾。
然而,他并未就此停手,而是繼續將褚子玉胸前的衣物輕輕撥開。
繼而從一旁的盆中用布巾沾了些熱水,敷在了心口之上。
片刻間,褚子玉的胸口便緩緩的浮現出了一朵暗紅色的蓮花。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朵蓮花和血點,眼神中先是閃過一絲疑惑,隨后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一道了然之色迅速從眼底劃過。
緊接著,他便松開了手,讓褚子玉的手臂自然垂落下來。
“王爺,依我所見,這毒有些不對勁啊!據我所知,苦無之毒的色澤通常應該偏向于碧綠才對。可眼下此毒卻是漆黑如墨,若仔細分辨的話,倒還能察覺到其中夾雜著那么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碧色。
由此看來,秦公子體內定然還有一種比這苦無更為厲害的劇毒存在。也正因如此,苦無的毒性才未能完全發作,僅僅只是致使他雙目失明罷了。不過……”
說到這里,他略微停頓了一下,眉頭微皺,似是在思索著什么,片刻之后方才繼續說道:“至于另外一種毒,依我的經驗判斷,應當是來自苗疆的蠱毒——蓮榔無疑了。
但凡服下子蠱之人,每個月都必須按時服用解藥以維系生命。而且,母蠱死,則子蠱亡。這是一般用于控制死士的藥物,于前朝,便逐漸失傳了。”
“能否醫治?”
“王爺,這失明之癥,秦公子中毒并不深,只需連續三日服用藥劑,便可恢復,但這蠱毒,請恕老朽才疏學淺。”
看到自己身上浮現的蓮花印記,褚子玉眼底也有一抹震驚,隨即便想到了老皇帝控制自己的蠱毒,“老東西,hetui~”
秦詞安的面色越來越沉,聽到苦無可以醫治,臉色稍微放緩。
“你且先按照方法治療他的失明之癥,蠱毒之事本王自會另尋辦法。”
秦詞安看著面前的府醫,沒有離去的意思,面上閃過猶疑之色。
“何事?”
褚子玉的面具,在這幾年當中沒有摘下過(除了在gshang),這也是第一次府醫見到他的真容。
府醫的面色幾經變換,突然跪倒在地,“請王爺,恕老臣無罪,老臣有一事稟報。”
“本王恕你無罪,講。”
霄王府一脈,只余下了秦詞安,可謂是孤家寡人,但府醫是霄王府的老人了,他見過上一輩的所有王府之人。
“王爺,這秦公子,和三小姐長得可謂是有八成像。這會不會是小姐的血脈?”
霄王府的三小姐,乃是秦詞安的祖父所認下的干女兒。
然而,鮮有人知的是,這位三小姐實則乃秦祖父屬下之女。想當初,那屬下忠心耿耿,替秦祖父擋下致命一刀。再加上他們之間十數年的深厚情誼,秦祖父毅然決定將屬下這唯一留存于世的愛女收為干親,從此視如己出。
遙想當年,秦三小姐秦雨煙,真真是名動京城啊!她不僅容貌出眾、傾國傾城,更是才情過人、才藝雙絕。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說,詩詞歌賦亦是信手拈來。如此佳人,自然引得無數名門公子傾心不已。而最終,她風光大嫁,如意郎君正是當朝的御史大夫——宗蘭亭。
這二人成婚之初,夫妻恩愛有加,舉案齊眉,著實令人艷羨。婚后不過短短一年時光,府上便傳來了天大的喜訊:秦雨煙有喜啦!
可嘆世事無常,命運弄人。就在第三年秦雨煙歸寧省親的途中,她與幼子在路上不幸遭遇了一伙窮兇極惡的盜匪。
盡管隨行護衛奮力抵抗,但終究寡不敵眾,難敵這群悍匪。待到消息傳回京中時,已是數日之后。宗蘭亭聞訊大驚失色,心急如焚地率領眾人匆匆趕赴事發現場。
然而,當他們抵達時,眼前所見唯有滿地橫陳的尸首,以及一輛墜入山崖、摔得粉碎的馬車。
眾人沿著陡峭的山壁一路搜尋下去,終于在崖底尋得了秦雨煙已然冰冷的尸身,還有一具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小孩子尸體。想來應是那可憐的小公子無疑了。
面對這般慘狀,宗蘭亭悲痛欲絕,心如死灰。在妥善料理完妻子與孩子的后事之后,選擇了追隨摯愛而去,拔劍自刎,以身殉情。
褚子玉一臉茫然,他可不知曉還有這么個人物。
“6872?”
皇宮內,皇帝看著面前的畫像中的男子,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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