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幔垂落,燭火搖曳。
褚子玉被抵在床榻間,林詞安的呼吸灼熱地噴在他頸側,手指扣著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他的骨頭。
“侯爺……”他輕喘著,眼尾泛紅,那顆淡褐色的小痣在燭光下格外妖冶,“您這是要……審問我?”
林詞安低笑一聲,指腹重重碾過他的唇瓣:“本侯是在驗明正身。”
褚子玉的胸膛在昏暗燭光下泛著冷白的釉色,線條緊致而流暢,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左胸心口處橫亙著一道淺色舊疤,蜿蜒如蛇,反倒襯得旁邊那粒淺褐色的小痣愈發鮮明——恰在第三根肋骨間隙,林詞安的拇指正抵在那兒,能清晰觸到皮下急促的心跳。
衣襟散亂堆在腰間,右尖不知是凍的還是被掐的,泛著可憐的薄紅。
褚子玉突然悶哼一聲,因著林詞安驟然用齒尖磨過那處,喉間溢出的喘息像淬了蜜的鉤子:"…侯爺驗夠了嗎?"
褚子玉沒有反抗,反而是微微仰頭,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垂,“驗我是不是……借尸還魂的惡鬼?”
話音未落,林詞安猛地咬上他的喉結,尖銳的疼痛讓褚子玉悶哼一聲,手指下意識攥緊了身下的錦被。
“疼?”林詞安松開齒尖,舌尖輕輕舔過那處泛紅的咬痕,“疼就老實交代。”
褚子玉低低笑了,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將他拉得更近:“侯爺想聽什么?聽我說……我其實死過一次?”
林詞安瞳孔驟縮。
褚子玉的指尖輕輕描摹著他的眉眼,聲音輕得像嘆息:“還是想聽我說……那杯毒酒,我根本沒想讓你喝?”
——空氣驟然凝固。
林詞安猛地掐住他的腰,嗓音沙啞得可怕:“……你說什么?”
褚子玉不答,只是仰頭吻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血腥味,像是撕咬,又像是某種孤注一擲的獻祭。林詞安扣住他的后腦,幾乎要將他揉進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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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子玉在喘息間輕笑:“侯爺現在……信我了嗎?”
林詞安盯著他被吻得泛紅的唇,眸色深得可怕:“不夠。”
他一把扯開褚子玉的衣襟,蒼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未愈的傷痕,肩頭的紗布隱隱滲出血色。
林詞安的指尖撫過那道傷口,聲音低啞:“這一刀,原本是該刺在我身上的。”
褚子玉微微顫抖,卻仍笑著:“侯爺若死了……我怎么辦?”
林詞安呼吸一滯。
——前世他死后,褚子玉獨自跪在亂葬崗,十指刨得血肉模糊的畫面再次浮現。
他猛地將人按進懷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揉碎。
“褚子玉。”他咬牙,“你最好這輩子都別想逃。”
褚子玉指尖輕輕挑開林詞安的衣帶,唇角噙著笑:“那侯爺……可得看緊點。”
林詞安喉結滾動,強撐鎮定:“會的。”
褚子玉忽然翻身,一把將他按進錦被里,長發垂落,掃過他的鎖骨,“那侯爺可要……聽看仔細了。”
林詞安呼吸一滯,下意識攥緊床單,卻仍冷聲:“你——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