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詞安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嗓音低沉危險:“本侯的耐心有限。”
褚子玉輕咳一聲,染血的唇彎了彎:“侯爺……要搜嗎?”
林詞安冷笑,猛地扯開他的衣襟!
——嘩啦。
令牌從袖中跌落,砸在雪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全場死寂。
“盜令者,按軍規當斬。”林詞安緩緩拾起令牌,指節捏得發白,“但念在你跟了本侯多年……”
他抬眸,眼底猩紅:“鞭三十,先行收押,聽候發落。”
當玄鐵令當啷墜地時,裴錚在帳外急得直攥刀柄:\"謝小峰!侯爺真要殺褚先生?\"
謝小峰按住他發抖的手腕:\"閉嘴。回去。\"
“蠢貨,沒看見侯爺左手一直虛按在褚先生后心嗎?那是在渡內力護他心脈。這人真是四肢發達的很。”
裴錚掙脫開謝小峰的手猛地沖上前:“侯爺!褚先生身子弱,三十鞭會要他的命!”
林詞安一腳踹開他:“滾!”
“壓下去,鞭三十。”
裴錚被壓在了一旁跪著。
親衛拖來刑架,褚子玉被捆縛雙手,素白中衣褪至腰間,露出瘦削的脊背。
褚子玉跪在雪地里,喉間血腥味翻涌。
“這具身體還是太弱了。”
執刑的是謝小峰。
他握鞭的手微不可察地緊了緊,看向林詞安。
(侯爺,真要打?)
林詞安眸光森冷:“動手。”
“——啪!”
第一鞭下去,褚子玉悶哼一聲,脊背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雪白的肌膚上瞬間浮起一道紅痕。
(錯位鞭法,看似狠厲,實則只傷皮肉。)
“侯爺給的鮫絲軟甲果然好用...但裴錚這傻子怎么哭出來了?”
裴錚死死咬著牙,眼淚混著雪水往下淌。
'三十鞭!先生背上都沒塊好肉了!侯爺怎么...等等,血的顏色是不是太艷了?'
第二鞭、第三鞭……血珠飛濺,染紅雪地。
褚子玉咬破唇,冷汗浸透長發,卻始終未出一聲求饒。
(血包破裂,視覺效果極其慘烈。)
暗處,密探死死盯著這一幕,悄然退去。
(情報已到手——褚子玉未背叛,但任務失敗。)
褚子玉將臉埋在刑架橫木上,借垂落的發絲遮掩表情。
系統6872:\"痛覺屏蔽已開80%!但您肌肉得繃緊啊!\"
'小安站的位置...正好擋住風口呢。'
他突然猛咳一聲,血沫精準濺在林詞安靴尖上。
林詞安驟然收緊拳頭。
皇宮御書房
皇帝展開密信,冷笑:“褚子玉被鞭三十,奄奄一息?”
密探跪地:“是,林詞安已將他囚禁,不許任何人探視。”
皇帝指尖輕叩龍案:“他盜令做什么?”
“據褚子玉昏迷時囈語……”密探壓低聲音,“他說……‘侯爺已知曉身世’。”
皇帝瞳孔驟縮。
(林詞安知道了?他必須死!)
他猛地拍案:“傳令!三日后慶功宴,按計劃行事!”
當密探退去后,褚子玉被扔進囚帳。
系統6872:\"皇帝信了!但您背上仿真傷口要換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