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蘇思燕氣死了我的母親和大哥,你依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甚至任由那些重傷我的流言在府里傳播。
甚至對我不聞不問,害的我最后差一點中毒而死。
你現在來告訴我他是我的兄弟,父子之間都沒有親情,何來的兄弟情?
若是你想要我幫你去找無憂神醫求情,要么把帥印給我,要么等你二兒子死。”
張雄眼睛瞪得如牛眼,死死看著面前這個他一點都不了解的兒子。
原來他什么都知道,難怪他從見到自己那一刻開始沒有給過自己好臉。
只有得到好處,或者是心情好的時候,才會叫自己一聲爹。
想到自己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的二兒子。
張雄害怕無憂神醫再不去給他解毒,今天就應該要吃席了。
他想著暫時把帥印給張月白,他一個毛頭小子,拿到帥印北部的軍隊也不可能聽從他的調遣。
于是,張雄咬牙把帥印給了張月白。
“這個你要保管好,它可是咱們北部的命根子。”
拿到帥印,張月白高高興興的去了唐芊芊和唐雅的院子。
“師父,二師妹,你們看我手里這是什么?”
唐芊芊是瞥了一眼,對張月白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好小子,這么快就把帥印拿到了手?
這是這東西最好,闊以容易成為一個燙手山芋。
你做好要接手這北部的打算了嗎?”
“師父,我想要讓你和師妹過最好的日子,讓那些貴婦小姐都仰望你們,羨慕你們。”
唐芊芊拍拍張月白的肩膀。
“傻孩子,站的越高,要操心的事就越多。
有的時候做一個逍遙自在的游民也不一定是件壞事。
心之豁達,哪里都是高處。”
張月白知道師父不愿意自己背負太多,可是這一切都已經成了他心里的執念。
即便是他以后不做北部的大帥,他也不想這大帥的位置落到張月半和張月天的手里。
得不到的,他寧愿毀掉它。
現在大帥印既然已經到手,那他也可以安排自己手下的那些人,開始接管北部軍隊的高層。
潛伏了這么多年,辛苦他們了。
唐雅拿著那塊雕刻成一只玄武模樣的帥印,嫌棄的撇撇嘴。
“這塊玉石的質量真差,都沒有我的白玉蕭質地溫潤。”
三少在屋里聊得火熱,張雄在門口快把地都踏出兩條壕溝來了。
就在他想上前拍門的時候,張月白帶著唐芊芊和唐雅走了出來。
三人沒有一個人給他一個眼神,直直得朝著張月半的院子走去。
張雄在三人的身后,邁著大步追趕著。
唐雅來到張月半的床邊時,肥成了大肥豬的蘇思燕還抱著張月半在聲嘶力竭的哀嚎著。
唐芊芊嫌棄的一腳把蘇思燕踹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蘇思燕還想說什么,張雄趕緊上前捂住蘇思燕的嘴。
他怕這個女人再說出什么不中聽的話。
自己現在沒有珍貴東西可以再月白那個臭小子。
唐雅見那肥豬安分了,有些可惜的走上前給張月半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