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半現在的毒已經攻心,我只能暫時給他壓制住。
若是你們找不到這些藥材,那就可以辦席了。
要是藥材找回來的時間太晚,這人成了傻子也不能怪我。”
張雄拿過唐雅又重新寫的藥方,苦著臉又讓管家找藥材去了。
管家也很無奈,那位無憂神醫寫的這些藥材沒有一樣是簡單的。
他找遍了整個北部都找不到,上次登報找的藥材才找到了兩種。
現在又出現這么多稀奇古怪的藥材名,這讓他上哪里找去?
唐雅給張月半針灸過后,就準備離開。
在經過張雄的時候,聲音里帶著幾分鄙視的說。
“你們大帥府的保衛工作做的真差勁。
你這二兒子前段時間才中了寒毒,這毒都還沒有解。
又中了好幾種劇毒,我懷疑再過幾天你這兒子就要被毒腌入味了。”
張雄心里一咯噔,低聲思考著究竟是誰想害他兒子。
害死了他的兒子,誰最得利。
起初,張雄懷疑是張月白,但是他想到張月白才回張沒多久,不可能有這樣通天手段。
于是張雄就讓自己的親衛去查,從無憂神醫離開后,還有誰來過二兒子的院子里,都做了什么?
因為時間不是很長,所以查的也是很快。
順藤摸瓜,張雄查到了五姨太田知意的身上。
張雄沒想到謀害二兒子的人居然是五姨太,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二兒子好像和五姨太好像也沒有仇,她怎么可以趁著月半中毒,還讓他毒上加毒。
張雄感覺自己的腦袋里有一團亂麻,怎么扯也扯不清楚?
他一個大男人,哪懂得后宅的隱私。
蘇知燕知道自己兒子暫時無事后,就慢慢的朝著院子外走去。
她要去找姑母要解藥,姑母怎么可能因為自己一時的失寵,就趕盡殺絕。
那可是她的親孫子。
急吼吼的蘇思燕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還沒有見到人就開始嚎。
“姑母,怎么可以如此狠心?月半是你嫡嫡親的孫子,你怎能害他?”
哭天抹淚的人,在院子里干嚎了許久都沒有人理會她。
因為老太太這兩天喝了唐雅開的安神藥,不再出現幻覺,只是人有點恍恍惚惚。
如今被蘇思燕這一干嚎聲嚇得整個人開始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嘴歪眼斜。
老太太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們被老太太的模樣嚇得手足無措起來。
“來人啊!來人,快去找大夫,找大帥。”
張雄在張月半的院子里還沒有坐穩,就又被老太太的屋子里的人叫走了。
看著床上已經變了一個模樣的老娘,張雄覺得頭暈目眩,眼前一陣又一陣的發著黑。
他這究竟是做了什么缺德事?
為什么家里這不幸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
月半那里還沒有一個結果,老娘這里又成了這個模樣。
大夫來了給老太太一把脈,就搖搖頭。
“老太太已經中風,以后就得癱在床上,最多還有三個月。”
大夫走后,張雄跪倒在了老太太的床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