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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不會庇護愚者。”
羅貝爾特以前也信點這個,雖然后來跟沈夜來現實后又不信了,但還是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而且這句話她還是帶著點怨氣說的,自家男人兼主人好心幫那些學生,結果還不領情……那些學生還是全死了算了,她在心里這樣想著。
聽著羅貝爾特的插話,即便修女艾達對自己經常掛在嘴邊的那位信仰也有限,而且后來在尤蘭坦的耳融目染之下改信綠油油的美金去了,不過性格使然,她又接話道:“你說的沒錯,但神愛世人,所以主會原諒他們的愚昧的,嗯,阿門。”
說著,她還用已經上了膛的槍口在胸前畫了個十字,一點也不誠懇的樣子看的沈夜直想笑。
不過他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便開口問道:“艾達,能說一下你當時在醫院看到的情況嗎?比如尤蘭坦是怎么感染的?”
“我怎么知道?”
由于沒有槍套,說話的同時,修女艾達將手槍往褲子里面一插,那扯開褲子的大方動作甚至能讓坐在她對面的沈夜看到里面內褲的顏色,隨后她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包煙,先扔給沈夜一根后,又拿著煙問了一圈四周的人,但大小女仆都不好這一口,而那些學生就更不用說了。
見她們都拒絕,修女艾達給自己點了一根,接著才繼續說道:“反正我只知道昨天一來,就看到尤蘭坦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然后到了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去她的房間找她商量事,但那時候她就已經躺床上爬不起來了,我以為她是感冒了,而她自己也以為自己是感冒了,就讓我去藥店買藥,但買完藥回來她就不行了,我就只能把她送到醫院,然后出去吃了個飯,結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往別人嘴里塞蟲子。”
說到這里時,修女艾達瞅了瞅沈夜,吐一口煙后,好奇的問道:“你應該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吧?”
“知道一點,去年我去西班牙的時候,就遇到過類似的玩意。”這是已經發生的事,沈夜也就沒有隱瞞,直接說了。
“嘖,你這家伙,總是遇到這種事,上次在羅阿那普拉的時候,連轟炸機都弄來了。”修女艾達嘖了嘖嘴說道,隨后又問道:“對了,你們這是準備去哪?”
“去機場。”前面開車的鞠川靜香說道,她是高材生,英語還不錯,不像三個女高中生那樣只能聽懂個大概。
“看來我們的目的地都是一樣的。”修女艾達很得意的點了點頭:“我一開始就打算去機場,看能不能弄一架飛機。”
“你會開?”沈夜好奇的問道,cia駐海外特工都這么牛的嗎?
“不會,所以你會嗎?”修女艾達回答后又反問沈夜。
沈夜用著謙虛的語氣說道:“只要是能動的載具我都會開。”
“……”修女艾達:“那能不能別用那種謙虛的語氣說這么有實力的話?”
“我們人就是這么謙虛。”沈夜理所當然的說道。
修女艾達頓時對沈夜豎起了一根中指:“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