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你打錯了?你沒完了?”
“我找宋雅靜。”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隨后問道:
“你是誰?”
“宋雅靜的哥哥。”
“稍等。”
接著我就聽到電話那頭喊道:
“雅靜,先別弄了,你來電話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電話那頭傳來嬌子的我聲音,這次我是真的松了一口氣。
“死吳果!你終于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嘿嘿一笑,問她怎么樣?在晉西生活的還習慣嗎?
嬌子哼哼了兩聲,說比在跟在我們身邊強。
聊了幾句,嬌子就說手上的活還沒干完,我問她干什么她也不說。
“先這樣,我去忙了,等我再見你們的時候,肯定讓你們刮目相看。”
說完,嬌子便掛斷了電話。
這妮子。
剛想回屋,八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轉頭一看,它騎著大灰正晃悠悠向我走過來。
大灰腳步有點虛浮,像是喝多了一樣。
“嗝,吳果,錢到手了,你也不說給爺表示表示?”
大灰跟著點點頭,不過眼神有些迷離。
“八爺,您老人家悠著點行嗎?在這么禍禍下去,人家非得把咱們趕出去不可。”
“你放心,老肖頭沒那么小氣,嗝…去給我買核桃去。”
八爺的話音剛落,我就聽到肖龍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徹整個藥王觀。
“我他媽泡了二十年的藥酒,哪個王八蛋給我喝干凈了!!!”
“大灰,快撤…”
晚上,包子他們幾個去嗨皮了,我擔心文四爺的病情,便只身一人來到醫院。
早上那個小護士已經下班了,值班的是一個滿臉雀斑的胖女人。
我看她的胸牌上寫著:孫詩夢。
名字不錯,就是不符合她的氣質…
“詩夢姐姐,八床病人怎么樣了?”
孫詩夢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頭一邊搗鼓著手機一邊說道:
“病人目前情況穩定。”
她態度很冷淡,和早上那個小護士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心想,該不會是來大姨媽了吧?
碰了一鼻子灰,我來到病房門口向里看了看。
文四爺頭上綁著紗布,看起來更加蒼老了一些。
唉,希望他醒來后一切都好吧,我聽說腦溢血會留下后遺癥呢。
從醫院出來,我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想到文四爺孤身一人,我突然冒出一個想要尋找我親生父母的想法。
如果按照吳老二所說,我應該是被人販子偷走的,并不是他們遺棄的。
他們也是受害者。
我也沒有理由去怨恨。
想到這里,我掏出手機,卻始終沒敢給吳老二打過去。
我怕他多想。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時紫意的電話。
“吳果,晚上不請我吃個飯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