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要印上她嘴唇的時候,手機卻他媽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我是第一次有了想摔手機的沖動,同時也在心里問候著打電話的這個人。
在手機鈴聲響起來的那一刻,時紫意立馬睜開眼睛,見我滿臉怒氣,笑著讓我接電話。
我拿出手機一看,是杜三手的電話,這老頭子大半夜不睡覺,非要打擾別人的雅興,服了。
按下接聽鍵,我沒好氣的問道:
“您老人家要是睡不著覺,出去遛遛彎,好事都叫你攪黃了。”
時紫意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疼的我呲牙咧嘴。
杜三手作為過來人,他豈能不知道我在干嘛,聽我說完,他也不生氣,只是嘿嘿笑道:
“那我回莞州了啊?”
“啊?”
我愣住了,杜三手不是就在莞州嗎?難道他這么快到京城了?
“杜叔,你在哪呢?”
“我在南鑼鼓巷呢,你過來吧,東西我幫你拿回來了。”
我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這才過了多久?杜三手的效率這么快嗎?
我和時紫意打了輛車趕往南鑼鼓巷,杜三手正在一家小吃店吃著炒肝,這東西我感覺和鹵煮差不多,沒想到他吃的那么香。
我和時紫意在杜三手對面坐下來,他第一次見時紫意,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紫意,這就是杜叔杜三手,杜叔,她叫時紫意。”
我介紹完畢,時紫意微微一笑向杜三手問好,杜三手嗯嗯了兩聲,將碗里剩下的炒肝一口氣扒拉進嘴里,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
“給,你看看是這東西不?”
杜三手從懷里掏出一個紙包放在桌子上,我打開一看,這不是“金匱直萬”還是什么?
“杜叔,你怎么那么速度?莫不是你會飛?”
杜三手摳著牙啐了一口道:
“我會飛你大爺,打飛的來的,機票給我報銷了。”
我給杜三手打完電話,他就去售票口查機票了,正好二十分鐘后有飛往京城的航班。
三個小時,杜三手就到京城了,隨后他開始打聽李繼東的落腳點,趁著夜色就將東西給順回來了。
“什么神手李殘手李的,一點警覺性都沒有,他這技術還得練,我真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東西弄到手了,這點技術還要我出馬,我以為是多么艱巨的任務呢。”
杜三手吐槽著,話里話外對神手李充滿了鄙視。
我將“金匱直萬“遞給時紫意,讓她收好,同時對杜三手表示了感謝。
杜三手擺擺手,叫我不要來這一套,說這也就是我,要是別人他都不帶搭理的。
“你們小兩口準備在京城玩幾天?”
杜三手看著我和時紫意問道。
“杜叔,你別亂說…”
我看了時紫意一眼,她臉色潮紅,也不知道是喝酒的原因還是杜三手這句話的原因。
不過她沒有反駁倒是讓我有些飄飄然。
“行啦,你小子,我都是過來人。時姑娘,你可得把我這侄子看緊嘍,這小子有時挺招桃花的。”
王德發。
我什么時候招桃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