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很豪爽,聊著聊著就熟絡起來。
一杯酒下肚,卞長路聊起了我們這件事。
“幾位老弟,那人你們是怎么處理的?要是不好下手的話,哥幾個倒是可以幫忙。”
提起這件事,我笑了笑,將包子廢了康文通一只手告訴了他。
“就廢一只手?你們也太仁慈了?要我說,最起碼也得要他半條命,這樣才能長記性!你們這些年輕人吶,手還是不狠。”
包子訕訕一笑,說這事確實考慮不周,現在想想,確實是自己太仁慈了,這會開始后悔了。
滕來運一聽這話,立馬拿出手機,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去鳳凰賓館看看康文通走了沒有,要是沒走的話,再揍一頓,解解氣。
沒一會,滕來運的小弟傳來消息,說人已經走了,估計在哪個醫院。
我讓滕來運不用忙活了,反正錢回來了,心里的石頭算落下了,至于康文通,我感覺他也蹦噠不了幾天了。
我們在鳳凰城住了一晚,第二天返回了津沽。
車上,包子鄭重的向我和閆川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他說隔行如隔山,看來做生意,他真不是那塊料。
“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你要是還過意不去,就給我和川子每人磕兩個。”
包子看著我,一臉鄙視:“你別急,等你走的那天,我給你磕十個!”
“咱倆說不定誰先走呢。”
“哈哈哈……”
剛到津沽,一場大雪悄然而至。
這雪特別大,鵝毛般的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落,很快就將街道覆蓋。
在紫意軒,我望著窗外的漫天飛雪,現在出行,變得極為困難。
閆川燒著爐子,煮上一杯茶,倒也愜意。
雪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包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這雪下得可真夠猛的,啥事也干不了,真憋的慌。”
我一聽包子說這樣的話,就知道這小子有想法,在藥王觀里待不住了。
“你想干啥直說不就好了嗎,非要拐彎抹角的。”
包子嘿嘿一笑,問我和閆川要不要去打雪仗?
我說了一句有病啊,便掛了電話,誰知道包子又打過來了。
“你腦子被驢踢了?多大歲數了還去打雪仗?”
“你看你急什么,我這不是想著反正無聊,不如去買些東西,馬上過年了,給我這幫師兄弟買身過年穿的衣服。”
“給你和川哥也買兩身。”
包子補充了一句,我感覺他怎么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呢?
他這么大方倒是真少見。
“你有啥事就直說,別整巴結這一出,我有點不習慣。”
包子咳嗽了一聲,說是真心想給我和川子買衣服。
我問他為啥?
“從康文通這里,我還賺四十多萬呢,是不是得消費?”
我差點忘了這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