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就不能等我把話說完?若你們原地等待,猶如守株待兔,錯失天機,只有深入其中,方能撥云見日。”
“謝了,李叔。”
掛了電話,我再次打給包子,將李瞎子的話告知了他和閆川。
“先來藥王觀吧,咱們商量一下對策。”
我和時紫意一同前往藥王觀,路上,時紫意一直磨我,說如果重回野人山的話,必須要帶上她。
這要求我肯定是不能松口的,無論她怎么說,就兩個字,沒門。
“你是不是覺得我會拖累你們?”
我搖頭,開玩笑,時紫意的飛刀絕技到現在我還沒研究明白呢,怎么會覺得她能拖累我們。
“那你給我一個理由。”
我看著時紫意的可愛模樣,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野人山地形復雜,各種毒蟲野獸泛濫,特別是有一種花腿蚊子,叮在身上就是一個大包,而且久久不會消散,我們男人皮糙肉厚,沒啥影響,你這細皮嫩肉的……”
“咱倆沒一起去過哀牢山嗎?”
我一時語塞,竟無法反駁。
“那不一樣,我們三個大男人,你跟著也不方便,聽話,在家里好好待著。”
時紫意撇著嘴,我們到了藥王觀,大灰可能是聽到了消息,今天見到我顯得無比興奮。
這時,包子從房間里走出來說道:
“這次大灰跟咱們去尋找吳叔和八爺,有它在,事半功倍。”
“吱吱。”
其實這次去野人山,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帶上大灰。
這家伙在野外,相當一個行走的探測器。
如果當時有它在,石廳即使坍塌,它也能從縫隙中鉆過去尋找吳老二的蹤跡,或者它能出來給我們通風報信。
“閆川呢?”
“拉屎去了。”
我們去籌備了物資,購買了專業的戶外裝備,醫療用品以及充足的食物。
時紫意被我好說歹說終于是讓她留在了津沽。
傍晚,我們再次前往滇南,這次我們去野人山,不為金銀珠寶,只為找到吳老二和八爺,將他們安全帶回家。
到了滇南,聯系上老龔,不過他現在不在騰躍,要明天中午才能從緬北回到邊境。
等待的過程是極其煎熬的,中間我有好幾次想給李瞎子打電話,讓他幫忙在卜一卦,卻被閆川給攔下了。
閆川說,這卜卦本來就屬于泄漏天機,李瞎子之所以叫李瞎子,并且喜歡戴著墨鏡,那是因為天機泄漏的多了,卜卦者的身體機能迅速衰退。
比如雙目會視力減退,這就是失去了洞察世間萬物的能力,這也是象征著窺探天機的代價。
我看著閆川,來了興致,他既然屬于道家之人,那必定知道占卜的基本原理。
于是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閆川嘿嘿一笑:“我記得我說過,卜卦這門學問,沒個三五十年研究不明白。不過大致研究方向是天人感應與全息論,陰陽五行,八卦與六十四卦,數理與象數,可能還有其他的,那我就真不知道了。”
得,就一個八卦都夠我研究半輩子了,我還想著實在不行以后多纏纏李瞎子,哪天混不下去了,到公園給人算個命也能養家糊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