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八指喝著枸杞泡的茶,搖頭晃腦的說道:“青蚨門三十年后重現,怕是要脫層皮。”
說著,他接過照片,瞇著眼睛看了半天。
“嘶…這照片背景怎么那么像龜城?”
我立馬湊上前去,問李八指確定是龜城嗎?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龜城,那里是保存最完整的一座古代縣城,有兩千七百多年的歷史了。”
閆川一把摟過來李八指的肩膀:“李叔,你要是女的,我非親你一口。”
“去去去,你這孩子跟著吳果一點好都沒學到。”
我這是躺著也中槍了。
啥叫跟著我一點好沒學到?我又沒叫他親人家小姑娘。
夜里,躺在床上的我怎么也睡不著,雖然八爺不想讓我摻和九鼎圖的事,但在內心當中早已埋下了種子,并且生根發芽。
那可是九鼎啊,我不求擁有,能見一見真容就滿足了,老了以后跟老頭老太太在一起也有吹牛逼的資本了。
“想啥呢?想去龜城?”
我側臉看著時紫意,發現她正笑吟吟的看著我。
將雙手枕在腦后,嘆了口氣:“去是肯定想去的,但我知道,一張照片和一座古城墻說明不了什么,倒是趙東這小子,感覺他對青蚨門有所了解,白天我提到的時候,他的表情很耐人尋味。”
時紫意沉吟片刻,說道:“趙東畢竟是文物局的人,他知道一些往事也不奇怪,可能這里面牽扯到一些機密,以他的身份不能外傳罷了。”
我抽出手伸進被窩里,輕車熟路的往下摸,卻摸到了一層硬硬的東西。
“我來大姨媽了……”
“……”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下樓的時候,發現李八指正拿著放大鏡懟在那張照片上。
“這女人戴的鐲子我總覺得在哪見過。”
我打了一個哈欠,昨晚時紫意的櫻桃小口,差點沒把我身子骨整散架了,所以李八指說的話我也沒在意。
這時包子和閆川從外面走進來,手里拎著我們所有人的早餐,我抓過包子便往嘴里塞,今天的餡兒有點咸。
“我想起來了!”
李八指突然把搪瓷缸往八仙桌上重重一磕,震得咸菜碟里的花生米直蹦噠。
“六五年我在龜城收舊貨的時候見過!”
李八指站起身,從柜子里掏出一個人造革的包,在里面一頓翻找,好半天才從里面掏出一張泛黃的收據。
閆川抓起收據對著電風扇吹:“1965年6月,龜城東市古戲樓收購清代銅鈴鐺兩對…這跟青蚨門有毛關系?”
閆川把票據甩給李八指,我挺佩服這老人家的,那么多年的票據居然還留著,難道是怕賣家反悔來找茬嗎?
“這手鐲上的圖案,和我收來鈴鐺的圖案一模一樣!”
李八指壓低聲音接著說道:“那天夜里我尿急起來,看見戲臺上有穿著綠旗袍的人在圈,她手上的銀鐲反著月光,咔噠咔噠響的邪乎。”
包子嗤嗤笑出了聲:“您老該不會是夢游吧?”
“放屁,第二天整個戲樓劇組全消失了,我當時還納悶呢,那么多東西是怎么一夜之間就搬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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