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銀瓶,已經沒有了價值,留著卵用也沒有。
“這兩天醫院里盯梢的人也不少。”
閆川趴在門縫旁往外看。
“但好像不是馬幫的人。”
閆川說完,將目光看向阿黎。
“我覺得還是托關系辦轉院吧,要不然馬幫的人,早晚找上門來。”
阿黎小聲嗯了一下,然后問我現在能不能動?
我感覺阿黎看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別樣的情緒。
溫柔?關心?
我輕輕晃了晃頭,一是告訴阿黎我不能動,而是把腦海中荒謬的想法甩出去。
“都沒生命危險了,我把你們轉到我朋友那里吧,每天輸液和醫院里一樣。”
阿黎說著,掏出電話準備撥號。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查房。”
閆川皺了一下眉頭,說平時查房都在傍晚,今天怎么這么早?
他掏出匕首,抵在門上,包子舉起輸液架,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閆川將門打開,一個穿白大褂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胸口上的胸牌寫著副院長耿青山。
“病人醒了你們怎么不去通知醫生?不讓他好好休息,還跑這來跟他聊天?”
我們同時松了一口氣,這副院長來查房,倒也稀罕。
“醫生,我們晚上轉院,你看需要什么手續?”
“轉院?”
副院長看著阿黎,有些不明所以。
“病人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剛蘇醒,不宜運動,想轉院的話,最起碼一個星期以后。”
阿黎笑著點頭,說那就不轉了。
副院長又叫來護士,跟她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護士,你們副院長經常下來查房嗎?”
面對我的詢問,護士愣了一下,然后說道:“我以為你們跟副院長有關系,所以才過來看你的,副院長從來不下來查房的。”
聽聞此言,我們相互看了一眼。
阿黎不動聲色的對我搖了搖頭,等護士出去之后,她走到窗邊看著窗外說道:“副院長有問題,他不讓轉院好像是想拖延時間。”
說著,用手機開始撥號,片刻后,她用命令的語氣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去弄輛救護車,晚上來一出貍貓換太子!”
掛了電話,阿黎走到窗前:“吳果現在不能動,所以先轉移他,包子和閆川先留下迷惑醫院里的人,等我安頓好他,立馬將你倆接走。”
阿黎很擅長計劃,就拿前天來說,要不是白勝的出現,打亂了計劃,我們可能已經得手。
這個白族姑娘,有種女中豪杰的感覺。
“那這半截銀瓶怎么辦?直接扔掉?”
阿黎走到我面前,從我手里接過半截銀瓶。
“賈三妮想要就給她,反正她也沒說要整個的還是半截的。”
包子突然接話:“那要是給她,我們的辛苦費可不能少啊,您看看我們仨的慘狀,怎么也得每人五萬塊錢安慰一下吧?”
“那你們找賈三妮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