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紫意軒,門口上居然貼著暫停營業。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馬掏出手機給時紫意打電話。
電話接通,原來是時紫意嫌自己忙不過來,便沒開門,這會在樓上睡午覺呢。
嚇了我一跳。
“吳叔怎么樣了?”
一見面,時紫意就關心起來吳老二。
我把在嶧州發生的事簡單的和她說了一遍,時紫意這才放下心來。
當我提到在火車上遇到的夏天后,閆川紅著臉梗著脖子狡辯道:“我那是想給人家留下一點好印象,誰像你,遇到漂亮的,眼珠子恨不得焊人家身上。”
得,誰說閆川不會說話?這一句話,直接把火引到了我的身上。
時紫意瞇著眼睛看著我:“身材真有那么好?”
我聳聳肩,說身材好不好的跟我又沒關系,閆大老板相中的人,我又不能跟他搶。
時紫意立馬掐住我的耳朵:“你搶一個我看看。”
……
接連三天,閆川沒事就蹲在紫意軒門口,誰都能看出來,他是在等夏天。
等夏天來送古錢。
但我覺得吧,夏天當時應該只是隨口一說,或者看到了閆川留給他的紙條,覺得有些太唐突,不好意思來。
再或者說,她可能沒看上閆川。
“哥們,你別曬了,那么毒的太陽你不熱啊?”
閆川盯著外面,頭也不回得說道:“你懂個屁,曬太陽補鈣。”
我心想閆川不是缺鈣,是缺愛。
人家包子面對陸小曼的時候也沒這樣啊。
用守詩形容他挺貼切: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特么的是單相思。
“吳果,過兩天咱們去趟姑蘇吧,日子臨近了,咱得問問龍爺爺他們的想法,我覺得當面聊顯得尊重。”
我回到柜臺,摟著時紫意的腰問道:“時爺爺那邊怎么說的?”
“他沒啥意見,就是倆家人坐一起吃個飯,把日子定下來就好了,還有吳叔,也得把他請過來。”
我心里有個憋了許久的問題,一直沒敢問,這會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紫意,你媽媽人好說話不?”
時紫意愣了一下,隨后咯咯笑了起來。
“怎么?你怕丈母娘為難你?放心好了,她的心思只在科研上,就連我這個女兒,她也很少過問生活方面的事,只想讓我接她的班。”
時紫意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我撓撓頭,心想著文化人確實有些偏執。
不過他們值得尊敬,很多人都把畢生心血奉獻在了科研上面。
“那咱們九月中旬去姑蘇吧,回來再去京城看時爺爺,也好久沒見他老人家了。”
我想著中旬去姑蘇,那時候李八指應該差不多回來了。
就算溫老大請他去開鍋兒,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也夠了吧?
接下來幾天,沒有等來夏天的閆川有些失望。
我去藥王觀把八爺和大灰接了過來,幫他做心理疏導。
八爺對閆川的表現很失望,它說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被女人擾亂了心情?
有道是:世間總有繁花綻,何必獨鐘一朵嬌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