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雖然脫離了青蚨門,但我感覺她的名頭在江湖上應該還有點余威,所以如果遇到一些事,她處理起來應該比較容易。
“行吧,那就一起去,先去買機票,看看有明天一早的航班不?但新家這第一頓飯,只能等回來吃了。”
沈昭棠立刻眉開眼笑:“沒問題,保證把吳老板伺候好。”
她把伺候二字咬的特別重,這讓我忍不住想起那晚醉酒片段。
第二天中午,我沈昭棠上了飛機,三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降落在潭州機場。
遠遠看見接機口的方正,他裹著一件半舊的軍綠色棉大衣,縮著脖子,像一只焦急的土撥鼠在人群里探頭探腦。
“方正!”
我喊了一嗓子。
方正猛的轉頭,看見我,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小跑迎上來:“哎喲喂,吳果,我可算把你盼來了,壯了不少,看來紫意沒少給你做好吃的。”
他熱情的伸出手想跟我握手,目光卻一下子定在了我旁邊的沈昭棠身上,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他看著沈昭棠,又看看我,眼神里滿是疑惑。
方正湊近我,壓低了聲音,擠眉弄眼的問:“吳果,這位是?怎么換人了?之前的紫意姑娘呢?”
我臉一黑,沒好氣的推開方正湊近的腦袋。
“大人的事兒小孩少打聽,這位是沈昭棠,跟我一起來的,趕緊的,說正事,火急火燎的把我叫來,到底是什么樣的窯?”
方正被我噎了一下,訕訕的收回探尋的目光,對著沈昭棠尷尬的笑了笑。
他上下打量了沈昭棠幾眼,眼神里的驚艷都藏不住了。
偷偷對我豎起大拇指,用口型無聲的說了句:“艷福不淺。”
沈昭棠沒看見他的小動作,只是淡淡說了句:“方大師,久仰!”
方正干咳兩聲,趕緊收斂神色,臉上又換回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哎呀,別提了,走,咱找個暖和地方,喝口熱茶,我慢慢跟你們說。”
他還有心思喝熱茶,看來還不是特別急。
到了茶館,從方正口中得知,那地方的墓門看著就是整塊大青石,嚴絲合縫,連個插撬棍的縫都找不到。
他也試了炸藥,小當量的,但是屁用沒有。
后來他們發現門楣上有幾個活動的石鈕,像什么機括,結果那個斷胳膊的老張手賤去按,就聽一聲咔噠響,接著門縫里就噴出一股子黑煙。
老張離得近,吸了一口,當場就翻白眼了,胳膊是被門縫里突然彈出來的鐵夾子給夾住了。
另一個伙計想去拉他,結果不知道又觸動什么,腳下石板一翻,摔下去磕到頭了。
這機關聽起來確實有點狠,典型的復合防盜手段,而且隱蔽性極強。
不過,越是這種防護嚴密的墓,里面的東西往往最值錢。
但是得問出我心中的疑問。
“方正,你為啥突然干這個買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