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這家伙,就給我和沈昭棠開了一間房,還是個大床房。
臨走的時候讓我別折騰太晚,要不然明天該沒體力了。
我一腳把他踹跑,拿著身份證準備去再開一間房。
沈昭棠見狀直接奪過我的身份證,十分嚴肅的跟我說:“一間房那么貴,你當這錢是大風刮來的?”
呃……
在收銀員憋笑的眼神中我倆上了樓,剛進房間,沈昭棠放下包就問我:“方正那防毒面具,橡膠都老化了,能頂用嗎?”
“先用著,總比沒有強,到了地方再看情況,對了,你對那種毒煙有了解嗎?”
沈昭棠搖搖頭:“沒見到實物,不好說。但明末清初,有些墓里會用一些混合的礦物毒粉或者植物毒素,遇到空氣會氧化發煙,吸入后致幻,麻痹甚至致命。”
“嗯,心里有數就行,明天你不要靠太近。”
沈昭棠點頭,說她心里有數。
房間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餓不餓?”
她點頭,聲音帶了幾分倦意:“有一點。”
“那我出去買點吃的。”
她應了一聲:“那我去洗澡。”
等我拎著熱氣騰騰的食物回來,浴室的門恰好打開。
沈昭棠發梢還滴著水珠,素白的浴巾松松裹著她,襯托她的膚色比往常更顯瑩潤。
簡單吃過飯后,沈昭棠指了指浴室:“你也去洗澡吧。”等我沖洗完回來,房間里只留一盞床頭燈。
昏黃的光暈下,她整個人縮進被子里,只露出幾縷烏黑的發絲。
見我出來,她輕輕掀開被子一角,用眼神示意我過去。
我想著這不過是一夜相安無事的休憩,掀開被子的瞬間,卻看見她身上只穿著輕薄的睡衣,衣料下的輪廓若隱若現。
沈昭棠眼眸微垂,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像是天邊將墜未墜的晚霞。
那一刻,房間里的空氣驟然變得灼熱,心跳聲震的耳膜發疼,某種隱秘的欲望,在靜謐中悄然蔓延開來。
“還不進來?一點熱氣都被你放沒了。”
我僵在原地,喉結不自覺的滾動。
顫抖的鉆進被窩,他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混合著沐浴后的清新將我包圍。
沈昭棠忽然伸出手臂環住我的脖子,指尖輕輕摩挲著我的后頸。
她仰頭看著我,眼神里有熾熱的渴望。
我俯身時,她主動迎了上來,月光悄悄爬上床頭,將糾纏的身影染成溫柔的銀邊。
呼吸交織,十指相扣,在狹小的空間里,所有的顧慮與猶豫都被拋諸腦后,只剩下兩顆心在慢慢貼近。
我們,都彼此沉溺在情感浪潮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