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袁泉的電話,包廂里的氣氛有點沉悶。
古村長失蹤了,丁一杳無音信,這趟南下的底氣瞬間泄了一半。
指望不上他們了。
包子有點不甘心:“現在咋整?打道回府?”
閆川比較冷靜:“硬闖白澤會老巢是找死,沒有強援,就憑我們三個加上還沒到的八爺,去港城等于送菜。”
我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古村長和丁一到底去哪里了?
像他們這樣的高手,同時失蹤,這之間會不會有什么關聯?
“打探情報這事還得靠袁泉,讓他查查孫耀福如今在哪。”
我的想法是,現在不能和孫耀福硬碰硬,不代表不能惡心他。
再次撥通了袁泉的電話。
“袁泉,情況有變,強援斷了,我們不去潭州了,目標改港城。”
我快速的說:“但硬闖肯定不行,所以還得需要你幫忙,探探港城白澤會總部的情況。重點是孫耀福本人在不在港城?如果在,我們就不去了,立刻撤。如果不在,或者有別的機會,我們想過去參觀參觀,給他留點紀念品。”
我話里的意思袁泉肯定懂。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袁泉的聲音聽不出來情緒。
“港城那邊,白澤會經營多年,眼線密布。孫耀福的行蹤更是機密,我只能說盡力去查,但不保證能探到核心消息,有消息,無論好壞,今晚十點前通知你。”
“好,十點,我等你電話。”
掛了電話,我對包子和閆川說:“等袁泉消息,如果孫老狗在港城坐鎮,那咱們立馬買票回家,這趟就當旅游了,如果他不…嘿嘿…”
我看向包子:“包子,你帶的那些寶貝,有發揮空間了。”
包子一聽,眼睛頓時亮了,拍著胸脯保證:“放心,我這次帶的可是升級版!含笑半步癲加強型,保證讓白澤會那群龜孫拉得找不著北,還有奇癢無比粉,三日脫毛膏……管夠。”
三伢子和閆川聽得嘴角直抽抽,三伢子忍不住問:“包子,你那褲襠不難受嗎?”
包子得意的一挺腰:“我這是特制防水防潮密封袋,專業!”
“別漏了,那可遭老罪了……”
晚上十點,手機準時響起,是袁泉。
“吳果。”
“你說。”
“港城那邊,手下人盡力了。”
袁泉的聲音帶著一絲凝重:“白澤會總部在九塘一棟半山的老宅,明哨暗樁很多,具體布置不詳。至于孫耀福,查不到確切行蹤。”
“查不到?”
我一愣:“什么意思?不在港城?”
“不是不在,是查不到。”
袁泉強調:“他好像消失了,不在那棟老宅里,也不在任何已知的白澤會產業露面。最近幾天,沒有任何關于他公開露面的可靠消息。港城道上也在傳,說孫耀福閉關了,或者去了境外。”
孫耀福也消失了?和李瞎子,古村長一樣?
這他媽也太巧了吧?
我心頭疑云更重,是巧合,還是真有什么大事發生?
“那現在白澤會誰主事?”
“明面上是孫耀福的一個親信,但威望和能力遠不及秦岳和孫耀福。吳果,其實我覺得,秦岳和孫耀福之間,已經不是在爭一個白澤會那么簡單了。”
袁泉不知道秦岳背后的秘密,但也推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