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頓時只剩下我們仨。
包子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屁股癱在椅子上,哀嚎道:“得,都走了,咱們還杵在這兒干啥?喝西北風啊?果子,川子,咱們也收拾收拾回津沽吧?”
我和閆川對視一眼,卻都沒動。
我走過去,一把將包子從椅子上拽起來,閆川也默契的堵住門口。
包子一臉懵逼:“哎哎哎?干啥你倆?”
我看著他的眼睛,壓低聲音,臉上卻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
“走?往哪兒走?包子,咱們的機會,才剛剛開始!”
包子更懵了:“啥意思?忠哥不都說沒戲了嗎?官方都介入了。”
閆川關好門,走回來冷靜的告訴包子:“本地幫發現的那地方,根本不是傀侯墓的方位,真正的傀侯墓,在其他地方。”
包子像看傻逼一樣看著閆川,說道:“你咋知道的?算的?”
“就是算的。”
接著,閆川把我和李瞎子通話的事告訴了包子。
包子聞言,瞪大了眼睛:“臥槽,你倆這鳥人怎么不早說?就瞞著我唄?”
我接過話頭,嘴角忍不住上揚:“不是想瞞你,就你那棉褲腰嘴,保不準就禿嚕出去了,現在知道不是也不晚?”
包子重新坐回椅子上,揉著脖子說道:“我是那種人嗎?事關自己利益問題,我師父來了也不行能從我嘴里知道點什么啊”
閆川哼了一聲,說包子不是那種人,就干那種事。
“那還等啥?抓緊干活吧!”
包子消化了一下,開始迫不及待。
“慌雞毛,那些人估計還沒散干凈,等老牛灣真正清凈下來,才是咱悄悄動手的好時機。”
包子點了點頭,但隨即又問道:“果子,我咋總覺得這事不靠譜呢,那李瞎子連老牛灣見都沒見過,就推算出來傀侯墓在哪?這也太離譜了吧?別再是他隨口胡說,拿你取樂,你可別忘了,他坑你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確實,李瞎子的不靠譜,我是深有體會。
這時閆川說道:“別管這事是真是假,咱們得去看看,去感受一下,找到了,那最好不過,沒找到,無非就是耽誤了一些時間。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接下來幾天,我們一直窩在旅館里,老牛灣好像因為官方的干預而變得平靜了。
不過我知道,還有人像我們一樣,在暗處觀察,接下來拼的就是耐心。
轉眼進入十一月。
一號這天早上,我守在電視機前等待早間新聞。
一則消息讓我精神起來。
“專家已經對野豬溝勘測完畢,證實那些石頭只是古代建筑垃圾……”
我知道,我們該行動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