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唔唔……顧少……我……”宋清硯想要掙扎,卻換來更為兇狠的毆打。
“還敢聒噪?”顧明軒抓起一旁燭臺,重重砸在其身上。“他媽的蠢婦,老子給人下極樂引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
宋清硯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凄厲,不過片刻功夫便滿身是肚血。
“叫啊!繼續叫!讓整個宋府都聽聽,敢算計本公子的下場!”顧明軒一邊嘶吼,一邊狠狠踹向她的腹部。“以為有個旁妾受寵就能算計國公府?你宋家等著滅族吧!!!!”
“唔……”宋清硯蜷縮成一團,嘴角、鼻孔不斷涌出鮮血,眼神逐漸失去光彩。
“槽!不經弄的東西!”不知過了多久,顧明軒提起褲腰帶氣喘吁吁地將之踢下床去。
宋清硯躺在血泊中,早已沒了動靜,身上布滿淤青和傷口。
見此情形,顧明軒整理了一下腰帶,對著早已昏厥的宋清硯吐了口唾沫。“賤貨!本公子還有一百親衛在等著呢,你有的爽了!”
待整理好衣衫,顧銘軒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內室。
而此時的府外,宋明遠一路笑著為徐平介紹鐵礦開采,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府門之外。
“少保,府上還有處雅閣,不如先讓玄甲衛的弟兄們前去休息,保準安排妥當。”
徐平翻身下馬,一手將馬鞭遞給了身后的楊定。“敞開了喝!今日可是宋公子招待!”
“應該的,應該的!徐少保里面請!”說著,宋明遠卻眉頭一皺。“怎的府門都沒人看了嗎?這些個蠢貨,都是干什么吃的?”言罷,他一手把門推開,躬著身子微微抬臂。“徐少保大駕光臨,府上蓬蓽生輝啊!請!”
撣了撣衣袍,徐平微微頷首。“宋家這府邸倒是氣派,本少保那府衙萬不能及啊!”
“修繕!必須修繕!”宋明遠一邊笑,一邊湊上前去。“正巧前些日子遼州到了一批上好的木料,少保放心,明遠親自督辦!”
“折現吧!徐某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言罷,徐平笑著邁入府內。
“這?這是怎么回事?”當宋明遠帶著徐平踏入垂花門時,府內一丫鬟正驚慌失措的朝內跑去。
宴廳內傳來瓷器碎裂之聲,外堂處一個仆人與仕女都沒有。
見此情形,徐平眉頭一挑,目光掃過空空蕩蕩的府內,臉色瞬間有些不好。“宋公子不是說請本少保赴宴?你這是唱的哪出?”
宋明遠喉結滾動,同樣是不明所以。“許是下人…...”話到此處,他大步上前將那丫鬟攔下。“怎么回事?人呢?今日有貴客來府,怎的這般樣子?”
丫鬟先是一愣,隨后臉色大變。“不好了二少爺,禍事了!!!禍事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