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嬋趕到的時候,喬宇正在帶著大家干活,聽完王嬋的敘述,立即氣得跳起來:“黃皮皮,你個狗日的,凈給我找事。”
“你還是想想辦法吧。”
黃皮皮師姐王嬋一臉擔心,黃皮皮出了事,幸好她可以坐鎮,黃家嗩吶班照常經營,只是跳舞收斂一些,不再露骨。
昨天那幫人說了,有傷風化。
至于黃皮皮那邊,王嬋就是個農村丫頭,無能為力,只能找黃皮皮死黨兄弟。
“死了算。”
喬宇虎著臉,自己忙得累死累活,黃皮皮卻玩女人被抓,心里很不平衡。
嘴上惡狠狠,喬宇還是擔心,總覺得黃皮皮被抓有點莫名其妙。
演出又不是一天兩天,怎么忽然被人舉報,而且,并沒有封了黃家班,而只是帶走黃皮皮一個人。
剛好,錢孫李駕駛面包車過來,喬宇立即抓住她:“回縣城。”
錢孫李對縣城各個部門熟悉,這種嗩吶班查處,不是什么要緊案件,所以出面的不是花旗鎮派出所。
治安綜合執法,是一支獨立的機構,比較偏僻。
面包車進入大院,錢孫李和喬宇立即下車,進入辦公室打聽。
“對不起,案件還在審理,任何人不能見黃皮皮。”
服務臺姑娘一臉微笑,喬宇的心卻一沉,脫口而出:“不就是睡了女人嗎,審理了一夜?”
“不知道,這是隊長的原話。”
喬宇的話,對女人有點不尊重,那位姑娘立即冷下臉,不再搭理。
兩個人垂頭喪氣,剛要離開,呂青蓮走進來,一身制服,英姿颯爽:“喬宇,好久不見,你怎么有空在這,村里不是在鋪路嗎。”
雖然好久不見,呂青蓮對風華村似乎還是很關心,了如指掌。
“呂所長黃皮皮出事了,你幫我打聽打聽。”
喬宇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伸手拉了一下呂青蓮的胳膊,一臉祈求。
還有點撒嬌地晃了晃。
“你在這等會。”
呂青蓮嫌棄地甩開喬宇,走進里面的走廊。
足有半個小時,呂青蓮才走出來,柳眉微蹙。
“有點麻煩。”
三個人向外走,呂青蓮快速說道:“案件確實在審理,那個女人一口咬定黃皮皮強奸。”
“不可能。”
喬宇脫口而出:“我們兄弟三打小就約定,玩女人可以,但絕對不會用強,要女人心甘情愿。”
呂青蓮和錢孫李同時白了一眼喬宇,這叫什么約定,這些小年輕腦子里全是黃水。
“我是說,黃皮皮絕對不是那種人。”
喬宇有點尷尬,急忙扭轉話題。
“還好,黃皮皮沒有承認。”呂青蓮停頓一下:“別急,你忙你的,這邊我來調查一下,但估計要有段時間,等黃皮皮那邊結果。”
審訊室。
明亮的燈光照在黃皮皮臉上,黃皮皮精神萎靡,一臉疲憊。
“證據確鑿,你抵賴也是徒勞,說,你是不是見色起意,強暴了趙敏敏。”
沈建用力拍著桌子,大聲吼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知不知道。”
“不是我做的,打死我也不會承認。”
黃皮皮咬著牙,用力搖了搖昏沉沉的腦袋。
“不交代你以為就能逃脫懲罰嗎。”沈建揮舞著手臂:“事實清楚,照樣判刑,老實點簽字畫押,省得白白受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