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黃土地,人家零零落落。
雖然幾場雪,風吹黃沙漫漫,只有天地間一片昏黃,沒有絲毫雪跡。
東方太陽升起,寒冷冬天,沙塵飛揚,太陽也只是個大火球。
一個小村落,村頭兩間低矮破舊的房屋,屋門前,倒是有一大片練功的場地,擺著各種練功器材。
顯眼的是一些木樁,都是碗口粗,結實的木料。
一位粗壯的年輕人,腦袋很大,光著上半身,皮膚風吹日曬的紫銅色,肌肉隆起,正在木樁之間穿梭,拳腳身體各部位擊打碰撞在木樁上,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
寒風呼嘯吹過,年輕人卻絲毫不感覺寒冷,甚至汗流浹背。
“徐朗,今天又有進步,不錯。”
旁邊,五十多歲的徐一平露出欣慰的笑,瘦長臉,嘴很大,眼睛很小,兩道目光從眼睛里射出來,凌厲如刀。
“爹,昨晚我和李家的媳婦搞上了,收獲很大。”
徐朗咧嘴笑著,他練的橫練功夫,陽氣太足,需要女人調和,最近幾個月,村子里女人,他基本都染指。
“可惜,都是普通女人,不堪重負。”徐一平遺憾地搖了搖頭。
一陣吵嚷聲,許多村民涌過來,圍在四周,徐一平不緊不慢掏出一支煙,叼在嘴里點燃,吸一口,緩緩吐出。
“徐一平,你們太過分。”
村長是個五十出頭的男人,歲數不算大,但已經頭發花白,臉古銅色,大棉襖,老頭帽,聲音帶著憤怒。
“我怎么過分啦。”徐一平慢聲慢語說道:“當初有人在村里胡作非為,肆意妄為,可是我們父子路過,趕走了那幫人,你們真心實意留下我們,答應我們吃喝的。”
“我們當時確實感激你們,可誰知道會引狼入室。”
老村長跺著腳,一副豁出去的模樣,臉色懊惱。
“老村長,這話我可不愛聽,我們父子在村里又沒有打過人,還幫你們干農活,怎么就叫引狼入室了。”
徐一平搖了搖頭,緩聲爭辯,滿不在乎的樣子。
“可是你們糟蹋女人。”老村長揮舞著手,義憤填膺地叫著。
這兩個人在村里留下來,沒多久,徐朗就露出本性,勾搭村里女人,后來直接點名,不同意就用強,兩個人功夫了得,大家敢怒不敢言。
“我兒子是給那些女人帶去快樂,別不識抬舉,這么強壯的男人,到哪找去。”
徐一平恬不知恥地笑起來,他帶著兒子,在江湖上行走,就是讓徐朗多接觸女人,尤其要身體強壯的,這些黃土地女人倒是有合適,不一定漂亮,強壯卻很適合兒子陰陽調和的力度。
“放屁,我家兒子婆娘昨晚差點沒命,現在還在床上躺著。”
一位中年男人吼著,手里揮舞著一把鋤頭:“滾出我們村。”
“滾。”
“滾。”
“滾。”
村民們一起叫嚷起來,揮舞著手中的各種農具,鐵锨,草叉,斧頭,鐮刀等。
但也只是吵嚷,沒人敢沖上前,這對父子太厲害。
“別他媽嚷嚷,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就是用點力,搞壞了,有什么要緊。”
徐朗忽然吼了一聲,抬手擊打在一根細一點木樁上,木樁應手而斷,上半截飛上天空,飛出去很遠才落下。
四周一下子靜下來,大家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