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你這種嬌滴滴,害羞的樣子。”
李建國大聲笑著,直接把魚大月摟進懷里,上下其手。
魚大月身體扭動著,低著頭,臉頰羞紅,在李建華看不到的地方,她微微咬著嘴唇,眼中露出羞辱憤怒的光。
接連兩天,在這個小樓里,被這個老色鬼玩弄,只能虛與委蛇。
逃跑,沒有可能,樓下有人看著,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剛進來,遇到一位小姑娘逃跑,逃到院子里,就被活活打死。
“小寶貝,我們繼續。”
李建華瘋狂地撲向魚大月,抽出皮帶……
打得累了,李建華扔掉皮帶,邪笑著,靠近魚大月……
一個小時后,魚大月遍體鱗傷,頭發凌亂,萎靡地坐在沙發一角。
李建華點燃一支煙,緩緩抽了一會,瞥了一眼魚大月:“你叫魚大月,幼兒教師,新安縣人。”
“你知道我?“
魚大月吃驚地抬起頭,這兩天,這個老色鬼就是折騰,并沒有交談其他的。
“我當然知道。”李建華吐了個煙圈:“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老板吧。”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魚大月搖了搖頭。
“別裝啦,你一直配合我,無非是想要有個好的出路,拉你出火坑。”
李建華淡淡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傻。”
“我沒有。”魚大月側臉看著李建華:“不錯,我知道你不是什么老板,而是政法委領導,我在電視上看過你一次,這兩天,我也是真心實意為你服務,如果覺得我還可以,留下我,做你的情人,怎么樣。”
“這兩天,你確實讓我很開心。”
李建華上下打量著魚大月,魚大月緊張地雙手抱著茶杯。
所有的屈辱,就是為了換得一絲生機,李建華好色,新安縣很多人都知道,不然,也不會離婚,娶了個比他小很多的林可兒。
就算做李建華的姘頭,也比被賣走,永無天日的好。
而且,魚大月要的就是個機會,一旦脫身,就能報警,把地下室那些人救出來,自己受點屈辱,就是為了能咬這些人一口。
“你就別做夢啦,你這種女人,想要巴結我上位,我見多了,玩玩而已。”
李建華冷聲說著,臉色一寒,緩緩把煙頭摁進煙灰缸,伸手摁了一下茶幾邊對講設備:“來人,把這女人拉下去,我膩了,再也不想見到她。”
啪。
魚大月手中茶杯失手跌落地面,碎成好多塊,魚大月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坐倒在地。
自己忍受屈辱,竟然收獲的是絕望,'早知道,不如早點撞死,也省得這兩天受辱。
李建華看著這兩天自己玩膩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冷笑。
魚大月呆坐在地面上,沒有求饒,這種男人,求饒也沒有用,反而會覺得你好欺負,受到更大羞辱。
很快,兩位年輕人快步上樓,一左一右抓住魚大月的胳膊,拖了出去。
魚大月手中,悄悄抓起一塊碎茶杯塊,緊緊握在手心。
和來時一樣,魚大月被蒙上眼,塞進一輛轎車,轎車在街道上行駛一會,回到玉器店后院,兩人架著魚大月,進入地下室。
嘭。
魚大月被扎扎實實扔在地面上,兩個人轉身離開,哐當,關上鐵門。
張小桃坐在墻角,被打折的雙腿平伸著不知道是筋骨恢復,還是麻木,感覺腿舒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