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審訊員走了進來。
“許大茂,你媳婦婁曉娥來了,現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坦白從寬,我們給你留個面子。”
審訊員心平氣和說道。
“我真沒干壞事,是被人陷害的。”
“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缺德冒煙的家伙嚯嚯我。”
許大茂破口大罵。
“行吧,既然你什么話都沒有,那沒什么好說的。”
“繼續待著吧。”
審訊員重新把大門關上。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把這件事報告給領導。
按事實情況,許大茂確實犯了流氓罪。
但同時他又是被陷害的,所以得領導作出斷決。
下午,大家伙紛紛下班回來。
傻柱一回來,秦淮茹連忙朝著他走來:“許大茂的事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傻柱頓時緊張起來。
秦淮茹把婁小娥白天說的話,跟傻柱說了一遍。
“不能吧?”
傻柱心里也害怕了。
要是讓公安查出來,是他陷害許大茂。
那估計廢的不是許大茂,而是他了。
“誰知道呢,哎,早知道不弄這么大的事了。”
秦淮茹有些后悔。
當時只顧著狠狠教訓許大茂一頓,沒想到事整大了,公安嚴肅辦案。
“沒事,這事只有咱倆知道,公安愛查查去唄,看他們能查個啥。”
傻柱冷冷一笑,自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哪怕查到他身上來,他不認,公安能怎么樣。
陳建業和冉秋葉吃完飯,在院里溜達。
大家伙都在說許大茂的事。
“我也覺得許大茂是被人陷害了,再怎么樣,他也不應該干出那么猥瑣的事。”
冉秋葉隨意說道。
“我和你想法一樣,許大茂做人做事其實不差。”
陳建業附和。
“說不定就是傻柱干的。”
冉秋葉看了一眼賈家的方向。
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仇恨,大家伙都知道。
上回大戰一場,還是陳建業出手,幫許大茂逆轉了頹勢。
“像你這么想的人,肯定不止一個。”
陳建業咧嘴一笑。
閻家。
閻阜貴在門口抽完一根煙,朝著賈家走去。
他決定去賈家辦點事,撈點好處。
原因嘛。
因為昨晚他看到傻柱七點鐘出門,將近九點才回來。
這就夠了。
閻阜貴相信傻柱會懂自己的意思。
“傻柱,秦淮茹。”
閻阜貴臉上帶笑,進入賈家。
“三大爺,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傻柱笑著招待。
秦淮茹遞上熱水。
“你兩口子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
閻阜貴稱贊一句,話鋒一轉:“傻柱,許大茂是被人陷害的,你怎么看?”
“我用眼睛看唄,我跟許大茂啥關系,大家伙都知道。”
“現在他倒霉,我不在院里放炮,已經是好脾氣了。”
傻柱笑呵呵說道。
“是啊,你和許大茂關系最壞。”
“那你有沒有想過,正因為你和許大茂關系不好,大家伙都下意識認定,你是陷害許大茂的人?”
閻阜貴笑呵呵道。
“我清者自清,大家伙怎么想,我管不住。”
傻柱很硬氣道。
“是嗎?傻柱,你昨晚將近九點才回來,干啥去了?”
閻阜貴嘴角翹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