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大喇喇道。
“那行,大茂哥,說好了啊,就喝這一杯。”
陳建業應承下來。
“建業,今兒有個事我一直想著該不該跟你說,剛才你媳婦兒在,我不好開口。”
“現在你媳婦回去了,我尋思尋思,還是跟你說一聲。”
許大茂一臉沉吟。
“大茂哥,啥事啊整的這么嚴肅,說唄。”
陳建業笑笑。
“今兒你媳婦不是在門口摔了一跤嘛,一大媽二大媽勸你兩口子去醫院檢查一下。”
“等你倆走了,傻柱說.....說你家孩子肯定保不住,說你自私自利,報應來了。”
許大茂說到后面,停頓一下,還是把傻柱的話說完了。
陳建業臉色猛的一沉。
傻柱要是說他幾句,陳建業當不知道,也懶得管。
但傻柱咒到他沒出生的孩子身上,陳建業心里的火氣立馬壓不住。
“建業,我跟你說這事,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我敢拿命跟你保證,關于傻柱的話,我絕對沒有添油加醋。”
“傻柱這人心黑的很,我算是看透了。”
許大茂舉起酒杯。
“這事兒我記下了。”
陳建業舉起酒杯,和許大茂碰了一下。
“我知道你心眼好,每次都勸我和傻柱不要干仗,你以為我愿意跟他干啊。”
“這逼做事太惡心了,就拿剛過去的事來說,傻柱是鐵了心要把我往死里整,就算我脫了身,他還編排我那啥方面不行。”
“我要是不整死他,我活著都難受。”
許大茂繼續道。
“大茂哥,有個事我也考慮著要不要跟你說。”
陳建業說話間,故意瞟了婁曉娥一眼。
“啥意思?曉娥咋的了?”
許大茂會意。
“那啥,我出門溜溜。”
婁曉娥很詫異,不過既然陳建業表現出不需要她旁聽的態度,她不聽就是了。
等婁曉娥走了。
“大茂哥,有一回你和傻柱打架,傻柱把你摁在地上,猛踹你大胯,你還記得不?”
陳建業提起舊事。
“我當然記得,這個狗日的,老是踹我大胯,十多年了都。”
許大茂咬牙切齒。
“當時我就在想,照傻柱那個踹法,肯定會把那玩意踹出事。”
“你那啥玩意不中用,和曉娥嫂子生不了孩子,怕是根子就在這里。”
陳建業壓低聲音說道。
既然傻柱嘴賤,陳建業決定給他上一課。
不至于弄死傻柱,先給他一記重拳。
等過完年再收走傻柱的命。
院里人死的太頻繁,怕是會被公安關注到。
“你,你說的是真的?”
許大茂眼睛頓時紅了。
他還真沒往這塊想,主要是之前他一直沒想過,是自己的問題。
雖然使用時間短了點,還是能用嘛。
“是真是假,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最好讓醫生給你開一張單子,證明你的那玩意是被重力撞擊弄成的,一口咬死傻柱。”
“這么嚴重的事,報給公安,傻柱還不是任你拿捏。”
陳建業咧嘴一笑。
許大茂握緊拳頭:“好,我明天就去醫院檢查。”
緩了緩,他有些失神道:“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我該怎么辦?”
“當然是報警,讓公安過來支持局面,以免傻柱胡攪蠻纏。”
“至于說你想讓傻柱花錢諒解,還是非得把他關到牢里,那就是大茂哥你的事了。”
陳建業說道。
“哎,那大院的人豈不是都知道是我不行了。”
許大茂嘆了口氣。
男人最大的痛,是自己不行。
更大的痛,是大家伙都知道自己不行。
挑破這件事,需要極大的勇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