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家里有多少錢來著?”
傻柱聲音發顫,盡量溫和的問道。
“傻柱,我媽的撫恤金,是給賈家孩子用的。”
“我不敢給你用啊,給你用了,賈家的鬼魂都要來找我。”
秦淮茹身軀哆嗦。
傻柱臉色僵硬,嘴皮子顫抖不止。
“傻柱,你求求許大茂吧,你和大茂一塊長大的,有感情在呢。”
秦淮茹勸說,又看向許大茂:“大茂,你和傻柱原來多好啊,有啥事咱們好好嘮,別整大了,行不?”
“呵呵。”
許大茂冷呵,臉上滿是快意之色。
他終于看到了,看到傻柱眾叛親離,無人施加援手。
這一刻,許大茂心滿意足。
“許大茂,我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
“之前都是我對不住你,你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改。”
傻柱再次跪在許大茂身前,誠心誠意的道。
“傻柱,晚了。”
許大茂冷笑。
“走吧,何雨柱同志。”
公安人員把傻柱提起來。
傻柱腿腳一軟,癱倒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廢了。
真的廢了。
“一大爺,我記得傻柱之前找你借錢,是用他家房子做抵押的吧。”
“他要坐牢了,還不上錢,你得去街道那邊給房子過戶啊。”
許大茂大聲喊道。
易中海沒吭聲。
他還真有這種想法。
之前一直沒下手,因為傻柱每個月都有還錢,也有勞動力。
雙方關系保持的挺好,易中海不能撕破臉皮。
現在嘛,傻柱都蹲局子了,還不上錢,那就按當時簽的協議辦唄。
“許大茂,我曹尼瑪!!”
傻柱癱軟在地上,忽然又有了力量,大聲吼道。
“傻柱,這回你真的一無所有了,你妹妹回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都是你干的好事。”
許大茂蹲下身,拍了拍傻柱的臉皮。
“許大茂,等老子出來,第一個弄死你!”
傻柱牙齒都咬的流血了,眼睛射出兇殘的目光。
如果現在他沒有被繩子縛住,立馬掐死許大茂。
“你在里頭好好待著,我等你出來,哈哈哈。”
許大茂站起身,故意用腳踩住傻柱的臉皮,將傻柱的腦袋踩在地上。
“住手,不能虐待犯罪嫌疑人。”
公安開口制止。
“不好意思,腳放錯了地方。”
許大茂賠笑,挪開腳,特意遞給傻柱一個‘你能咬我啊?’的表情。
公安把傻柱帶走。
許大茂也跟著一起走了。
連帶院里一大爺二大爺還有三大爺白大爺都去了。
因為公安要錄群眾的口供,不能單聽許大茂和傻柱的話就作出判斷。
等許大茂等人離開,院里人議論紛紛。
“傻柱這回真攤上大事了,怕是要廢。”
“他把許大茂打的斷子絕孫,要坐好幾年牢吧。”
“軋鋼廠還得開除他,你說說,多好的日子,讓自己整沒了。”
“誰說不是呢,之前他打許大茂的時候我就勸他,愣是不聽勸啊。”
眾人長吁短嘆。
秦淮茹腿腳發軟,走回屋里。
她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棒梗和叮當過來找她玩,秦淮茹神色頹然揮了揮手,讓他倆自己玩去。
過了好一會。
“我這是什么命啊?”
秦淮茹趴在桌子上痛哭起來。
賈東旭死了,賈張氏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