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傻柱這個依靠,過來兩個月不到,馬上就要過年,讓公安抓走了。
賈家還是她一拖三。
好在,她上了環,沒懷上傻柱的孩子。
要是再懷一個,秦淮茹都要崩潰。
陳家。
“許大茂這回真是拼了,沒想到啊,他居然把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冉秋葉回到家里感嘆。
一個男人沒法生育,那是極大的恥辱。
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需要的勇氣可不是一點點。
“嗨,也是傻柱把許大茂惹急了。”
“也好啊,他倆的事終于畫上了一個休止符。”
陳建業笑著道。
“那倒是,以后院里消停了。”
冉秋葉點點頭。
不管怎么說,傻柱和許大茂的恩怨糾纏,起碼近幾年是沒了。
傻柱蹲在監獄里反省自己,想要找許大茂的麻煩也沒機會。
兩人繼續擇菜,準備做飯。
到了晚上八點多,院里幾位大爺還有許大茂白大爺都回來了。
“咋樣啊?”
“公安問你們啥了?”
“傻柱這回完犢子了吧?”
大家伙紛紛問道。
“公安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事實情況啥樣,我就咋說唄。”
劉海中敷衍說道。
“我也差不多,公安問了我一些關于院里住戶平時生活的事。”
“我估計啊,公安問我們的問題都差不多,然后放在一起核對。”
閻阜貴跟著道。
易中海沒有說話。
他的想法和閻阜貴一樣,公安辦案很有章法,不是東一榔頭西一錘子。
例如公安詢問他們,許大茂和傻柱在院里的關系怎么樣,兩人打架斗毆的頻次。
傻柱踹許大茂大胯有多長時間了之類。
易中海自然據實回答。
他沒有理由幫傻柱隱瞞,不老實交代是包庇罪犯,這也是一個罪名。
院里幾個老爺們實話實說,足夠公安給傻柱定罪了。
幾位大爺心里也有數,沒有說公安問了自己啥問題,都是含糊的回答。
“一大爺,傻柱還能出來不?”
秦淮茹走過來問道。
“我哪知道呢,看他個人造化吧。”
易中海不置可否。
“秦淮茹,你要是給傻柱拿錢跟我和解,他就有出來的機會。”
“不賠錢給我,傻柱就等著坐牢吧。”
許大茂得意洋洋道。
“許大茂,你跟傻柱好歹是發小呢,心腸怎么這么狠毒。”
秦淮茹憤怒不已。
“呵呵,傻柱把我丟到女廁所,想要整死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他的發小。”
“他踹我大胯,把我籃子踹廢了,怎么不想想我是他的發小。”
“把我害慘了,要被公安抓了,倒是想起來我是他的發小了。”
“你還是傻柱的媳婦呢,怎么不給他拿錢?”
許大茂一頓搶白。
秦淮茹無言以對,轉身回屋。
“假仁假義。”
“一分錢都不拿,現在跟我說這話,裝給誰看呢。”
許大茂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他知道,把自己丟進女廁所的事,肯定有秦淮茹一份。
秦淮茹不來惹他就算了,他也懶得跟一個女人計較。
沒想到秦淮茹還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臉。
幾位大爺和大院老爺們嘮了一會,大家伙又是一陣感嘆,各回各屋。
明天該上班的還得上班,該上學的還得上學。
是傻柱出了事,又不是大院的天塌了。
生活還得繼續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