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酣醉,直到次日中午李乘風才迷迷糊糊睜開雙眼。李乘風清醒了不少,其實讓他最心痛的不是失去,而是為何可卿不自己親口說出來,非要用這種方式來告別。
陳曉刀來到大頭的房間,看到大頭還跟沒事人似的哼著歌,氣的上前踢了一腳,“瘋子都那副熊樣了,你小子也不去安慰安慰。”
“別,別跟我提他,恩斷義絕,我們倆已經恩斷義絕。除非他向我道歉,否則~,我他媽還得繼續恩斷義絕下去。”
“斷你個頭啊,趕緊的,去陪他說說話,在矯情,信不信我也揍你一頓。”
大頭翻了個白眼,“都是兄弟,干嘛還有深有淺,他揍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話。”說完,大頭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小子~到底怎么了?”
陳曉刀嘆息道,“我就不明白小兩口吵個架,至于這么要死要活的嗎。”
大頭眼神一亮,“怎么,那家伙又被綠了?”
“綠綠綠,我他媽真想替瘋子一巴掌呼死你。你小子別嘴上沒把門的,去了之后多勸勸,別再往傷口上撒鹽。”陳曉刀瞪了一眼。
大頭站起身,“刀哥,我這是看你的面子上不跟他計較。要是按我的脾氣,不給我端三杯酒賠禮我都不答應。”
“趕緊滾吧,別他媽廢話。”
大頭撇著嘴走了出去,別看他嘴上說的強硬,其實早就憋不住要去看看李乘風。畢竟上次當著兄弟的面挨了頓揍,大頭也是要臉面的人。
包房內,李乘風嘴里叼著煙半躺在沙發上,看到大頭搬著一箱啤酒走了進來,李乘風無力的問道,“大頭,這兩天怎么沒見你,跑哪去了。”
李乘風根本沒把上次的事放在心上,豈不知大頭一直跟他較著勁呢。看到李乘風主動跟他說話,大頭心中算是暢快了不少。
“瘋子,念你還能想著我,過去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來,咱哥倆喝點啤的。”大頭說著,主動給李乘風換了酒。
大頭端起酒杯,“瘋子,有什么心事就跟我說,刀哥他沒經驗,男女的事他不懂。不就是你跟可卿之間那點事嗎,犯不著這么凄凄切切。”大頭得意的還拽起了文言詞。
李乘風眉頭一皺,他不愿意有人再提及可卿,“大頭,別說了,喝酒。”
“不!”大頭倒是來勁了,“上次是我不對,不應該懷疑人家可卿妹子。其實女孩子就得靠哄,不管她做了什么,都得順著點。男人嗎,就得大度~。”
李乘風把酒杯放了下來,“大頭,喝不喝,不喝可以滾了。”
“瘋子,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沒事,我大頭心胸寬廣,你再打我一頓我都不生氣。作為兄弟,我必須給你解開心結,你想想,可卿沒有你的陪伴,她一個人在省城多孤單~。”
大頭自顧自的嘚吧嘚,卻沒發現李乘風的眼神已經迸發出怒火。好不容易平復了不少,又被大頭幾句話給撩撥了起來。
陳曉刀在走廊上正跟一排安保人員訓話,忽然聽到包廂里再次傳出慘叫,緊接著,就看到大頭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跑了出來。
“勢不兩立,勢不兩立,我要跟他勢不兩立!這回誰勸也沒用,我跟他不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