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還沒有。不過,滿其中已經向市局報案,說是展紀濤疑似出了意外。”
李乘風深吸了一口氣,“那這件事,咱們就不過問了。你去跟院里面打個招呼,我等你。”
不大一會兒,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跟隨著梁贊來到了李乘風身邊。
“李主任,這是醫院行政科的趙科長。趙科長,這是市規劃辦的李主任。”
李乘風客氣的握了握手,“趙科長,麻煩你了。”
“李主任,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們跟請我來。”
二人跟隨趙科長來到了后面封閉的院落之中,李乘風在魔都也進入過精神病醫院,但嶺南這邊無法跟魔都相提并論,院子很小,病人卻不少。
趙科長指了指靠在墻角上的一名看似很滄桑的男子,“那位就是展城陽,他的病情一直反復發作,除了自己的兒子和那位滿總,好像其它人他都不認識了。”
李乘風看了看,從資料中顯示展紀濤的父親才五十多歲,但此人看著滿頭白發,跟七十多歲的人差不多。
“趙科長,你們院方,有沒有能對病人特殊照顧的地方?”李乘風問道。
趙科長背著手說道,“我們院方都是一視同仁,對待每一位患者都是精心照顧。當然,有些患者家屬會存入一筆錢,我們也會根據金額給與適當的照顧。李主任,這可不是違反規定,只是有些進口的藥物非常昂貴,不屬于常用的基礎藥品,所以~只能在治療上予以關照一下。”
李乘風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這都是借口。李乘風沒有走過去跟展紀濤的父親交流,而是從包里拿出了一疊錢,“趙科長,這些錢,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趙科長看著李乘風‘隨意’的就從包里掏出這么多錢,不禁有些詫異,他也不知道李乘風跟展家有什么關系,趕緊說道,“李主任,這個~咱們得去辦一下手續。”
李乘風笑了笑,“不用,我相信你。錢你拿著,有人問起來也別說我來過,私下里對這個展城陽好好的照顧一下就行。”
“這~那~那好吧。李主任放心,我馬上給展城陽調到最好的房間~。”趙科長接過來,四下看了看,趕緊塞入了白大褂里面的口袋之中。
李乘風知道這樣做,比走程序捐助更方便。兩個人告辭離開了醫院,梁贊看著李乘風問道。
“風哥,您是不是覺得~愧疚?”
李乘風搖了搖頭,“展紀濤死活對我來說不重要,我是覺得~老天爺欠了這位老人一個公道。當年的一尸兩命,他去找誰說理去。如果換了我,那位當年的計生辦主任就不止是重傷了,非弄死他不可。”
梁贊嘆息道,“但是現在那位計生辦主任,卻坐在衛生局局長的位置之上。”
李乘風一愣,嘲諷的說道,“這說明,他工作成績很突出。”
李乘風也很無奈,他知道這是政策造成的原因,并不能指責什么。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也得這么做,這是工作和職責。
李乘風回到了規劃辦,剛進入大院,卻發現周巖的車停在院子里。李乘風覺得有些奇怪,心說這家伙來到規劃辦,怎么沒給他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