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韓軒之告訴他,要想提升自身的能力,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毒藥當茶喝。量變產生質變,只要體內毒素積累到一定的飽和度,保準能突破自我。李乘風可不想被人當成異類,更何況誰要是不小心偷喝了他的茶,萬一死了還是個麻煩事。
兩天后,李乘風閑來無事,開車去了酒中仙酒廠。這段時間沒見老杜,李乘風也準備跟杜山好好談談,讓他也做好準備。更何況杜山有著多次在國外作戰的經驗,李乘風也想聽聽他的看法。
與此同時,嶺南市紀委,唐國勇油頭粉面身穿制服,意氣風發的走進了侯華奉的辦公室。別看唐國勇現在依然是科級干部,但手中的權勢讓他走到哪都覺得高人一等。
侯華奉帶著三分厭惡看了唐國勇一眼,問道,“唐科長,不會是又有什么案子要移交到紀委來吧?”
唐國勇恭敬的說道,“不是不是,我就是來送份文件,順便來看看您侯書記。”
侯華奉這兩天心情不怎么好,也不想搭理唐國勇,“既然沒什么事,把門從外面給我帶上,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面對侯華奉的逐客令,唐國勇并不生氣,依然賴著沒有離開。別看唐國勇在督查室的時候經常跟侯華奉打交道,但侯華奉很看不起他那種媚態的嘴臉。
唐國勇說道,“侯書記,關于規劃辦的案子,既然您不敢調查,那我得帶回去存檔。”
侯華奉皺了皺眉頭,“已經送到檔案室了,想要的話,就去那邊找吧。”
唐國勇不但沒走,反而笑呵呵的說道,“侯書記,全市上下都知道您是侯青天,怎么遇到了規劃辦的案子,您就不敢查了?不會是畏懼李乘風吧?說實話,我確實懼怕他,不然也不會把案子交到您的手上。看來有時候,權力還是大于法律啊。”
面對唐國勇的挑唆,侯華奉面色一寒,“你小子胡說八道什么,法律是人民賦予的最高權力,任何人也不能凌駕于法律之上。身為反貪局的一名檢察人員,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信不信我這就找你們局長去。”
唐國勇趕緊賠罪道,“您老別生氣,我也就是隨口這么一說。其實這也是實際情況,可不是我捕風捉影。”
侯華奉目光銳利的看著唐國勇,卻罕見的沒有發火,“唐國勇,我不妨告訴你,規劃辦的案子即便呂書記不叫停,我也會給他們一個公正的交待。隔離調查不是定罪,只是要澄清實事。而且在這件事上,真要是牽扯到了李乘風,我侯華奉還真會放他一馬。”
唐國勇一愣,疑惑的看著侯華奉,“為~為什么?您怕他岳父?”
“放屁,我侯華奉站的正走的直,誰也不怕。想知道為什么嗎?”
唐國勇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侯華奉嚴厲的說道,“因為人家李乘風是在干正事,是在為嶺南人民謀取福祉。不像某些人,天天就知道媚上欺下搬弄是非。我侯華奉只不過是耿直,但不是缺心眼,回頭告訴彭金超,干咱們這行的,如果不把心擺在正道上,早晚會自食其果。也希望某些人好自為之,別讓我侯華奉調查到頭上。”
唐國勇被侯華奉怒斥了一頓,灰溜溜的離開了嶺南紀委。都說這侯華奉倔強的像塊石頭,沒想到他也有開竅的一天。唐國勇不但沒有激怒侯華奉,反而從他那正義的目光中,感到了一絲畏懼。
唐國勇一走,侯華奉更是氣的罵道,“就這種人也能進反貪局,米建國簡直是瞎了眼。”
侯華奉這兩天心情不好,倒不是因為李乘風,而是因為紀委書記張鵬。侯華奉也看出來,張鵬現在是在為退休后做著打算。身為嶺南紀委書記,他現在是不想得罪任何人,甚至在多個違紀案子上開始和稀泥。侯華奉毫不客氣的當面與張鵬書記發生了爭吵,并怒斥張鵬書記如果這樣下去,必將晚節不保。
張鵬更是氣的心梗都要犯了,但侯華奉句句正義言辭,他還無話反駁。張鵬心說還真應了那句話,好心沒好報,是他力舉提拔了侯華奉,沒準能讓這家伙氣的死在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