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尊圣府,李乘風把家里收拾了一番,換了身衣服這才把大頭喊了過來。
一進門,大頭就埋怨道,“風哥,我覺得這件事你的給主持一個公道。多好的宣傳機會,刀哥已經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不是我給你吹,一但宣傳出去,永輝安保公司的名頭立馬就能讓咱們發財,包括市委市政府沒準都得請我去給他們做安保。”
李乘風沒有罵他,而是客氣的遞了一支煙,“大頭,你的保安公司,是不是缺錢了?”
“缺錢?”大頭一愣,立馬昂起來高傲的胸膛,“開什么玩笑,我有錢,光是一年的物業加上咱們內部這幾個公司的安保任務,我們公司為永輝創造的利潤可不少。是不是阮明海又告我的黑狀了?我說風哥,別聽他的,那家伙就是欺負老子沒文化。”
李乘風笑道,“這跟阮明海沒關系,既然你的保安公司不缺錢,那就別想著到處去宣揚,做人要學會低調,知道吧。”
大頭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明白了,這叫深藏不露,高手都是這樣。”
李乘風尷尬的撓了撓眉毛,說道,“大頭兄弟,咱哥倆認識這么多年,我知道你是一個大有作為之人,而且重情誼講道義,敢為朋友兩肋插刀,絕對是條漢子。”
李乘風這么一夸,大頭不自覺的挺直了身姿。李乘風接著說道,“這次的事我和刀子之所以不讓你們亂說,也有我們倆的考慮。畢竟酒尊圣府小區是咱們自己開發的房地產,而且住在這里的可以說都是在嶺南地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一旦鬧的沸沸揚揚,會給咱們圣府小區帶來很嚴重的負面影響。況且又沒有當場把飛賊拿下,萬一有人非說丟失了貴重物品,到時候咱們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說不定,還得高價賠償人家丟失的物品。”
大頭傻傻的點了點頭,探身問道,”風哥,兄弟們說昨晚國安的警車都到了,是不是這個女飛賊有什么背景?”
李乘風眼睛一瞪,“一個賊能有個屁背景,那是我喊老趙過來幫個場。回頭告訴小勝子那些人,都把嘴巴管嚴點,既然是軍事化管理了,你這家伙也得跟他們宣講宣講保密原則。知道瓦爾迪諾戰役是怎么失敗的嗎,就是因為泄露了機密。回頭給兄弟們開個會,也要在這方面抓抓教育。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我看你干脆去靶場當個庫管吧。”
李乘風知道跟大頭講道理根本能氣死你,這家伙的腦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樣,有話就得直來直去。畢竟這幫家伙口無遮攔,屁大點的事都能編出花來,萬一鬧的沸沸揚揚,說不定還得跟市里面做出解釋。
既然李乘風這么說,大頭當場就做了保證。李乘風安排完大頭,看著時間差不多到中午飯點了,李乘風等可卿回來,二人在家簡單吃了頓飯。昨晚忙乎了一宿,李乘風下午哪里也沒去,在家補了個覺。
豈不知這一下午的時間,那頭那幫人的破嘴,整個小區里就傳遍了昨晚發生了情況。不過,事情已經被傳的走了歪路,也不知道是內部哪個保安傳出來的,說是昨晚根本不是什么女飛賊,而是李乘風半夜私會小三被可卿撞見,二人光溜溜的就跑了。傳的有鼻子有眼,甚至還說保安室有現場抓拍的監控錄像。
李乘風也沒想到一覺之間,自己的好人品就敗光了。不過李乘風可沒心思去過問這些事,當晚九點多遲勢一到,李乘風匆匆趕到了嶺南國安局。
這次跟隨遲勢一同來的還有陸羽,馬上就到了元宵節,陸羽也得提前趕往魔都。正好順路,陸羽要喊著高展一同而行。這段時間陸羽跟高展處的不錯,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