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功勛嘆息了一聲,“偉國,這兩天你也勸過我幾次,讓我適當的退讓一步。但有些原則上的問題,并不是退讓就能解決的。身在其位,這是國家和人民賦予我的權力和責任,我也要為國家和人民負責。我不退讓,是堅守原則,但有些人不退讓,卻是為了自身家族的利益。我相信你也能看透這一點,有些事情該改正的必須要糾正,否則后患無窮。”
謝偉國頗為為難的說道,“嚴老,話是這么說,但現在的局面對您很不利。而且您提出的議案,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擔心。”
嚴功勛沉默著沒有反駁,謝偉國也知道嚴老議案中的改革只不過是談判的籌碼,可問題是這些籌碼一旦被當真,那就不再是籌碼,而是引起動蕩的根源。
謝偉國看到嚴功勛沒有回應,接著說道,“嚴老,費明的文章現在已經引起廣泛的關注和討論。我認為,趁著還沒有最終決定,您是不是也該~解釋一下自己的觀點。”
嚴功勛抬起頭,出人意料的說道,“偉國啊,別看你現在走在了費明的前面,但小費這個同志可比你看得遠。不管這篇文章說了什么,至少身為省委書記,他敢站出來表達自己的觀點和擔憂。這樣的同志,才值得信任和重用。偉國啊,這方面你還得要向他學習~。”
說到這,嚴功勛指了指天,附身說的,“別忘了他還一直沒有發表意見,這次去西山別院,應該很快就會有了定論。”
謝偉國微微愣了一下,苦笑道,“嚴老,看來我還得好好磨練,從副省長直接步入這座大院,缺乏的功課早晚得補回來。”
謝偉國可沒有嚴功勛這種穩如泰山的心態,特別是林萬盛與譚四青的堅決反對,大有撕破臉的架勢,這讓謝偉國非常擔心。要知道林萬盛在這個位置上十年之久,一舉一動都會牽連到太多的人和事。如今連龐老都出面干涉,嚴功勛依然能表現的如此沉穩,確實令謝偉國佩服。
兩個人正說著,秘書孫琦走了進來,看到謝偉國也在,孫琦微微點頭致意,這才說道,“嚴老,林萬盛去了西山別院。”
嚴功勛眼神一亮,看著謝偉國說道,“看樣子,要有眉目了。”
謝偉國默默的點了點頭,心說再不有眉目,熬得他頭發都要白了。頂級高手之間的對弈,最緊張的往往不是對弈之人,而是身邊的參與者。
京城的博弈還在進行,而此時的李乘風,已經來到了戰魂殿。杜山等人看到李乘風,紛紛上前熱情的打著招呼。雷士城也推著秦寬走了出來,老秦面帶微笑看著李乘風說道。
“我還以為你得過了初一才能過來,沒想到節前就來了。”
李乘風笑道,“嶺南那邊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沒人在意。你們都在,我總得過來跟大家一起過個春節。”
杜山開心的笑道,“正好老白江濤去了印度,剩下這幾個小子都不陪我喝酒。乘風,今年過年你得陪我痛痛快快的喝幾頓。”
李乘風一怔,看著秦寬問道,“老白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
秦寬淡定的說道,“信息還未反饋過來,不過我讓小白視情況而定,真要是需要支援,到時候你就趕過去。”秦寬說著,吩咐余萬和等人,幫著乘風把行李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