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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京都,謝韋國正戴著老花鏡審閱著文件,秘書高長河走了進來。
“主任,劉占賢劉將軍要見您。”
謝韋國微微一愣,摘下了老花鏡。謝韋國心說劉占賢來找他干什么,他們之間沒什么工作上的關聯,況且文職干部很少與軍方人士來往。到了一定的位置,有時候也得避嫌。
“長河,劉將軍~沒說有什么事嗎?”
“沒有,不過~臉色有些不好看。”
謝韋國想了想,說道,“請劉將軍去接待室吧,顯得比較尊重。”
“好,我馬上安排。”
高長河轉身走了出去,謝韋國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鎖好之后這才離開。
接待室中,一身戎裝的劉占賢年近七十,四平大馬的端坐在沙發上。對于高長河恭敬的放在身前的茶杯,劉占賢視若無睹。在干部體系之中,劉占賢與謝韋國并不怎么熟悉,只是開會以及大型宴會上,二人交流過幾句。
劉占賢曾經是西南某軍區調任上來的軍事干部,他與滿志強的關系倒是很好。但是到了京都之后,由于工作上的關系,劉占賢與滿志強也不便公開走的太親近。不過私下里,有什么事情二人倒是經常交流。
劉占賢為人剛正不阿是個大炮筒子,這一點龐老也是比較欣賞他。不過劉占賢唯一的軟肋就是過于溺愛自己的外孫,好在孟凡利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并沒有養成那種紈绔的子弟。
劉占賢結婚比較早,只有一個女兒,老伴去世之后也沒再續。自孟凡利出生后就被劉占賢帶在身邊,既是他的心頭肉也是逆鱗。得知外孫在嶺南受了欺負,冤有頭債有主,劉占賢直接來找謝韋國理論。至于李乘風,他根本就沒放在眼里,甚至都沒讓機要參謀調查一下李乘風的成長經歷。
謝韋國面帶微笑走了進來,距離三米之外就主動伸出手,“劉老將軍,沒想到您能大駕光臨,歡迎啊。”
劉占賢起身握了握手,但臉上依然掛著一層寒霜,“謝韋國同志,打擾你了。”
“您客氣了,快請坐。”
二人落座之后,謝韋國這才面帶疑惑問道,“劉老將軍,不知您來我這里~有什么指示?”
劉占賢面容嚴肅的看著謝韋國,“不敢有什么指示,只是來討個說法。”
“哦?說法?”謝韋國不解的看著劉占賢,心說難道是手底下的人,招惹了軍方某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