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嚴老,遵照您的指示,全城各個布控點一切正常,已經做好了對應之策。京郊賓館這里,也都盡在掌控之中。”
“很好,會議開始之后,立即封鎖路段,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另外,石局長那邊有了消息,立即告知我和韋國同志。”
“是,服從命令。”
遲勢接收完嚴老的命令,目光看向了魏成,“老魏,為了防止出現意外,這邊光我的人恐怕不夠,你得再調動點兵力過來。”
魏成說道“好,那我馬上去衛戍區跑一趟。”
“等等。”遲勢喊住了魏成,看了看周邊的工作人員,小聲說道,“動靜不宜過大,最好是調派一支武警部隊過來。劉占賢深耕多年,也要防止狗急跳墻。”
魏成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以其它借口,你這邊也小心點,有什么情況及時通知我。”
看到魏成走了出去,遲勢再度拿起話筒,“各領隊注意,會議的時間一到,立即封鎖地下室、停車場、以及各個樓層出入口。賓館外圍大門按照正常布局,外松內緊,務必做到賓館內部無死角的全權掌控。”
說到這,遲勢加重了語氣,“另外,會議開始之后,各個領導的隨身保衛人員以及秘書和司機,立即控制起來。如有反抗,可以使用一切手段。再次強調一遍,可以使用一切手段。”
控制室里的其他工作人員,不禁紛紛吃驚的看向了遲勢。但在遲勢威嚴的目光下,馬上都提高了十二分精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與此同時,一輛加長黑色半封閉式商務車,也開進了某戒備森嚴的辦公大院之中。一身戎裝的張延生將軍率先下了車,張將軍摘下厚厚的眼鏡,用潔白的手套擦拭了一下鏡片。看著這座熟悉而威嚴的大樓,張延生心中不禁有些苦澀。
他本不想在這里與老友攤牌,而且危險性也極高。但張延生請在京的一位老戰友,打電話約劉占賢出來敘敘舊,劉占賢居然推脫上午有要事,不得離開辦公室。無奈之下,張延生也不得不鋌而走險。
石拓與柳素也走了下來,柳素輕聲問道,“小瞎子,你有把握嗎?”
張延生郁悶的抿了抿嘴,對這位柳老太太的貶低,他實在是有些生氣。但這也沒辦法,早些年張延生跟隨甘老當警衛干事的時候,就被這柳老太太欺負過,至今還留下了心理陰影。
“前輩放心,只要劉占賢不瘋,這座大樓里還沒人敢動我。”
柳素一撇嘴,“那就行,我不會讓他有下達命令的機會。車上的兩個警衛員就不必跟著了,有我跟老石,你盡管大膽的去干。”
張延生不放心的看了看石拓,石拓背著手,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默認了柳素的安排。張延生知道這兩位不是常人,沒敢多說什么,從車內接過警衛員遞過來的包,三人向大樓走去。
兩名值班戰士看到張延生走過來,趕緊立正敬禮。但是石拓和柳素,卻被攔了下來。
一名值班戰士向張延生解釋道,“首長,按照規定,我們需要核實他們二人的身份以及工作證件。如果沒有權限,只能請兩位老人家在接待室等候。”
張延生沒有訓斥什么,反正石拓和柳素的證件,就沒有他們倆進不去的地方。核實完身份證件,那名值班警衛敬重的給石拓二人敬了個禮,“兩位首長,里面請。”
柳素溫和的一笑,“小同志不錯嘛,回頭把你調入警衛局,我來關照關照你。”
“謝謝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