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南街林清趕緊雇馬車去皇宮,車夫還在酒樓盡職等著,并未發現什么異常的將人送回了府。
一回屋關上門,林清掀衣單膝跪地:“今天都是我太莽撞,沒顧慮到小姐的安危,若不是小姐機智傷了那斗獸場老板,我們恐怕難以脫困,我會親自向將軍賠罪。”
小春也忙跪下:“奴婢也有責任,分不清輕重沒有攔著,遇到危險還幫不上忙……”
“好啦。”鳳兒將兩人拉起來,“教訓了那個壞小子我心情好多了,而且林姐姐還偷聽到了他們的陰謀呢,我可不想爹爹把你們給換了,今天的事誰都不許說出去!”
“小姐……”
“爹爹把你們給我了,那就要聽我的是不是?”鳳兒掀起林清的袖子,手腕上面赫然一片青紫,剛才在車上就看見她時不時揉一下。
“小春姐姐去拿藥。”她現在好歹也是個學醫人呢,還有模有樣的配了個小藥箱。
“沒事的,對練武之人來說這都是家常便飯,而且我感覺他已經留手了。”
鳳兒打開包包拿出一顆八仙果遞給她:“林姐姐把這個吃了。”
兩人跟她久了,多少也知道一點這東西好像有些用處,林清將八仙果吃了:“我去換個衣服。”
鳳兒腦子里還在想那個斗笠男的事,他好像并沒有捉自己的意思,還敢吃自己的東西,他不會真以為是自己下了毒吧?
鳳兒端詳著手里的八仙果,心里隱隱有些擔憂他的身體,都吐血了,不會出事吧?
鳳擎和沈墨言父子倆晚飯前才回來,鳳兒心里擔心,一直在大堂等著。
“爹爹!”
鳳擎將女兒抱起來:“吃過沒有?”
鳳兒搖了搖頭:“抓到人了嗎?”
沈墨言坐下先倒了杯茶:“流言是從幾個乞丐嘴里傳出來的,顯然是有人故意利用他們又避免泄露身份的手段。”
沈作摸了摸胡須:“會不會是吳家人?”
“肯定是他們!”沈年景握著拳頭,“除了他們還能對誰有好處?其實只要扎個手指血就一清二楚了。”
扎手指血?
鳳兒伸出自己的小手,鳳擎立刻握住:“爹爹不會扎乖女的,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驗什么血脈。”
“不是。”鳳兒自從回到將軍府后就沒再受過傷了,除了她自己為了給七伯伯治傷忍痛扎了兩次外,還有一次……
“我前兩天剛被扎過。”
鳳擎一擰眉:“什么?”
鳳兒將前兩天什么乞巧節要穿線的事情說了一遍:“我的血就滴到水盆里了,跟這個會有關系嗎?”
沈墨言冷笑看著鳳擎:“好哇,就說你家里那倆不是省油的燈,她們分明就容不下鳳兒,我看鳳兒也不必回將軍府住了,我們可不放心。”
鳳擎臉色陰沉的嚇人,除了吳家人,好像也只有她們能做出這種事。
“若真是她們所為,那將軍府也留她們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