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猥瑣的笑著,毫無戒備的打開了車門,向著躺在車上的誒琳娜走去。
此時我就在他的側后方,笑瞇瞇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見周圍沒人,把手伸向了誒琳娜的胸口。
我趁機從巷子里出來,重重的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媽的,法克!”
男人哼了一聲,軟綿綿的癱倒在地。
我冷笑,對誒琳娜招招手,我們拖著昏迷的男人返回汽車。
翻出這人的證件,錢包,隨后我換上了他的衣服。
誒琳娜一直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把只剩下一個褲頭的男人丟下車,隨后整理我的頭發,對誒琳娜說道:“誒琳娜,你先進堡壘,我們在里面匯合,以你的身份,應該可以進去吧?”
誒琳娜沒有回話。
我轉頭看她,發現她正呆呆的看著我。
我不由一愣,誒琳娜臉紅了,幫我整理著領帶,對我說道:“沒想到你穿西裝的樣子還挺帥的,呵呵,真像個老板。但是你這張臉怎么辦呢?別忘了,先前在酒吧里,可是很多人見過你的。”
我想了想,看向地上的男人,這事很簡單。
誒琳娜對我做了個飛吻,笑瞇瞇的下車,然后繞到另一邊的巷子里,向著那間咖啡店走去。
誒琳娜是沃克西瑪的人,所以憑她的身份可以直接進入地下。
我在車上找到了一把剪刀,剪下昏迷男人的一綹頭發,隨后做成胡子的樣子,貼在了嘴邊。
做好這些之后,我笑瞇瞇開車來到咖啡店的對面。
誒琳娜進去了,門口的那幾個黑人笑著和她打招呼,誒琳娜也回以微笑。
等誒琳娜進去后,我算了算時間,也把車開了過去。
我剛一出現,那幾個黑人侍衛,頓時警惕的看向了我。
“嘿,朋友,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哈哈,這可不是你這種小資該來的地方,趁我們沒開槍,你還是趕緊滾吧!”
一名黑人侍衛拍了拍車窗,笑嘻嘻的趴在了車門邊上。
我知道,他這是要小費呢。
我搖下了車窗,拿起昏迷男人的錢包,一人給他們發了二十美金。
“聽著,伙計們,在你說話之前,你要想清楚我是誰?”
“我是沃克西瑪的朋友,今天才到的瓊鯨灣,沃克西瑪說這里有樂子,所以我來了。”
“怎么,你們要攔阻他的客人嗎?”
我推著臉上的眼鏡,笑瞇瞇的看著車外的幾個黑人。
我之所以這么說,不是我對誒琳娜不信任,我只是想再確認一下沃克西瑪是不是這里的股東。
事情很明朗了,沃克西瑪就是個混蛋!
聽我提起他的名字,又大方的給了小費。
幾名黑人尷尬的說了幾句,連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我順利通過。
將車停在咖啡店的門口,我心情變得無比沉重。
沃克西瑪,真是該死呀!
往我把他當成朋友,有困難來找他,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家伙!
我嘆了一口氣,沒有帶任何武器,只拿上搶來的錢包,和灰熊的手機,大步走進了咖啡店。
咖啡店內,是很典型的歐式風格。
一個上年紀的老女人在吧臺邊打瞌睡,我注意到,店里很小,只有兩三桌客人。
而這些人,也不是真正的客人。
他們都是地下堡壘的護衛,穿著西裝,腰里藏著手槍,在店里裝客人而已。
我沒有理會這些人的目光,徑直走到了吧臺邊上。
那個打瞌睡的老女人看我,我比劃了一個手勢,她笑著指了指背后的房間。
這個手勢是誒琳娜教給我的,凡是來過哈頓堡壘的人,都要這么做才能進入堡壘。
我心領神會,留下十美金小費,獨自走進房間。
這是一個空房間,里面什么擺設都沒有。
在我的面前,是一部電梯。
大門是一個性感的紅衣女郎,它能直達地下。
電梯的門口寫著:“美麗的瓊鯨灣歡迎你,歡迎來到地下世界,我最尊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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